李瑧脑子得迅速组织一段话,倒:“皇上说的对,我小叔一点都不好,皇上有新欢定要把他甩了给点颜色瞧瞧。”
萧琮邑抬头看他一眼,收回刚才微笑,有点冷清的说:“朕瞧不出你叔叔的心思可是却瞧的出你来,他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李瑧连忙顺势附身行礼大胆说一句:“皇上与小叔情投意合,为情所困。可是皇上还要得有龙裔,我叔叔那种脾气迟早是走的呀。”
这是他们矛盾这么久第一次有人把这个问题说出来,他不知道李孤有没有考虑过,确定的是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没想过以后的事情,只要现在疯狂就可以,为什么要想之后事情?
和父皇强硬对林卿不一样,萧琮邑觉得两个人是完全不对等状态。
他是皇帝却不能奈他何,不能像父亲那样控制林家孩子和赶走他的老婆,把他林卿的父母捏在手上不同意就杀,而且是真杀,杀到屈服为止。
可是夺来林卿到身边又没过多做什么,皇帝该宠幸哪个妃子还是宠幸谁,不放在眼里,几次萧琮邑叫去问习功课父皇稍微不满意这个人还会伸手打他。
所以从小并非觉得这位卿对父皇有何重要。
萧琮邑从他们遇见就处于被动状态,这么些天,没有任何高高在上感觉,手中的权力握在手中没有丝毫价值,敢用一点权威生怕他看不起自己。
萧琮邑胸闷,全身都是颤抖,站在空荡荡清闲殿,锦衣华服,发丝随着风贴在脸上,那表情是什么样李瑧说不清。
待到小叔进宫后李瑧连忙说道:“小叔你怎么回事啊,要么直接嫁给他要么咱们离开,你这态度可不行。”
李孤厉声道:“休得胡说。”
李瑧:“好吧,我胡说我乱说。小皇帝再喜欢你也不会一直喜欢你,小叔武功再高能高的过大内三千高手?我无所谓啦,死就死,反正这十多年也死过很多次了。”
李孤:“胡说什么!”顿了顿又问:“你怎么连武功也不学?落得如此被动地步。”
李瑧斜视他很不屑说道:“粗俗。”
他认为练武之人都是粗俗不文雅,动手打架是最低端表现,不如背着手走来走去讲道理。
李孤缓和口气重复两句说道:“不学好,不学也好。”
从高祖开始一直武人出身,就算在朝中做官没有仗打也会去军营一些时间。
后来家中变故,习武报仇是从出生开始注定的道路。
直到遇见萧琮邑之前,人还是极端到不容缓和的地步。
自从这次被打成重伤,又找到李瑧心里想的非常多。
年少冲动那种悲痛欲绝心情过了很多年忘的差不多了。
现在年长,在与七人对打处于下风硬抗的时候脑子不再纯粹,想了很多。
想跟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想着如果他没有了有个人会伤心自己心都是抽搐难受。
李瑧年纪轻轻大好年华,看着他会想到从前的自己,会那样……不堪,未曾有过轻狂夺目。
不如不让他知这件事,安稳过一辈子。
只是饮茶期间,萧琮邑再次把李瑧带走藏了起来。
李孤道:“你不必如此。”
萧琮邑道:“很不耻对不对?我就是这么不耻的人。”
两人正对着跪坐在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