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便宜。”
萧琮邑:“皇叔厉害,朕想啊,朕年龄不少了一直未有妻妾,昨日宇文先生还提议让朕早点娶妻生子,好有子嗣。不知皇叔可有合适人选?”
萧瑾还是温文尔雅模样,经历过风雨的人,脸上静如湖水,很随和的说:“皇上别跟我说,我是想起这些事整日烦忧,还没娶妻打算,又怎会有其他人选?”
萧琮邑意味深长的说:“皇叔不坐帝位不知其艰辛,朕如履薄冰生怕出错不能像你那样潇洒自如,朕娶了妻生了皇子,将来就算亲即可死了也有可继承之人。”
萧瑾道:“皇上是最福泽深厚的人,怎么会轻易离去?皇上婚事关系国运万寿江山,一定要慎重。”
“三弟喜欢什么女子,可要我帮你选选?”
柔仪长公主穿着一身鹅黄衣服笑盈盈的走来,自从登基之后她就出宫坐在城外行宫,一直给她在京中建造的府邸现在还没彻底修好。
大晚上过来萧琮邑连忙起身,“长姐怎么现在过来?”
柔仪屈身对萧瑾行了一礼:“皇叔好。”
然后拉着萧琮邑的走到一边,还不忘安慰萧瑾说:“皇叔先等着,说下悄悄话一会儿回来。”
两人到殿另外一边,柔仪公主说道:“我在宫外都听闻王郡侯在宫里受伤,你又不依不饶,民间风言风语说新帝要灭诸侯威风,怎么回事?”
萧琮邑道:“长姐是要我封王太妃为太后?她可是关了你那么久。”
柔仪道:“肯定不能封她为太后,一旦成了太后颇多特权王郡侯必当□□,现在战事打仗,无论胜负如何,你都调不出来什么人马,他兵马最盛,到时候你等同架空、傀儡。”
长姐就是聪明,一下猜透他大半心思。
萧琮邑说:“长姐最懂我心,我现在无力跟他们对抗,能拖一时就拖一时,这些事要从长计议。”
柔仪谈了口气:“这事就要怪父皇,既然早就对大哥忌讳还左顾右盼,要是能提早立储君,你也能培养一些亲信羽翼,不会现在这样被动。”
她是唯一可以事事考虑周全的人,如果真如林姜所说齐将军要造反,那这位长姐又会深处何地?
萧琮邑没有埋怨过去的习惯,转移话题:“长姐觉得皇叔如何?”
柔仪笑了一声:“三弟也觉得皇叔不一般?我倒没看出什么门第,你没回来之前他来过表哥府内几次,说话很客气慢条斯理,那三个月朝廷大小事过问,处理还算妥当,并无明显结派之心。”
萧琮邑:“大概是我多虑了。”
回过去萧瑾还在,其实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接受是个有谋逆之心的人。
萧琮邑晚上想来想去想了一夜,一大早先下圣旨放了二皇子,他被先帝关了那么久又被阻拦口谕未能释放,现在出来,对萧琮邑感激涕零。
当然只要萧琮邑做的事情又被扣上不忠不孝的传闻帽子,因为二皇子是气病先皇罪魁祸首,一众反对,尤其被他搞死的谢郡侯,站在清贤殿门口不走,非要讨个说法。
这事萧琮邑不说话不理会,原封不动让人转述给二皇子。
二皇子气炸了,先瑜皇贵妃甄氏也是出身名门望族,家大业大不比一些地方郡侯差多少。
双方就陷入混战,对骂又在城外动手。
萧琮邑倒抽身其外,一直言语,“朕年少不懂世族纠缠,你们看着吧。”
他公平公正,接受朝臣商议,直接罢免四个“有伤体统”官员,全部换成三个母后刘家族才人,一位京中微寒名望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