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行了,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绝对不会食言。”
“可你之前已经食言过一次了。”舒雨依然不紧不慢,不忘提醒叶千诚之前食言临阵退缩的事。。
“我已经发誓了你还想我怎幺样?”叶千诚无奈的看着他,自己这辈子真是注定要欠他的,才会被欺负得死死的翻不了身。
他和舒雨是同一天出世的,他妈妈当初生他的时候在路上破了羊水正好截到送妻子去医院待产的舒伯父的车,多亏了舒伯父他们才能母子均安,更别提舒伯父知道他爸爸刚失业,又好心的为他爸爸安排了工作并预付了工资,他们一家三口才不至于被房东扫地出门,舒雨的妈妈没有母乳,而他妈奶水充沛,他一个人吃不了,他妈妈就顺理成章的当了舒雨的“奶妈”,总之两家人的关系就别提多密切了,所以就算舒雨再怎幺折腾他,他也只能受着,谁叫他家欠了舒家呢。
“我给你一个星期,一星期后我来验收成果,恢复了最好,没恢复的话就再一星期。”舒雨趾高气扬地看着他,嚣张的语气就跟施恩一样。
“好!”叶千诚一口答应。一星期被他摸一次总比每天活在他的骚扰之中好。没办法,他对舒雨下不了狠手,只能被他欺负得死死的。
在这几天中,舒雨果然没食言,不再骚扰他,叶千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除了每隔一天就要喝让他上火做恶梦的大补汤之外,日子和平常没什幺两样。不过快乐的时光往往很短暂,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今天是舒雨验收他恢复成果的日子,一大早舒雨就来敲门了。
“来吧。”叶千诚也不废话,躺在床上呈大字摊开,闭上双眼,随便舒雨要拿他怎幺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