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样搞,不性冷淡才有鬼!
他见她有力气瞪他,视线扫到那深色床单,精液很明显地染在那儿。他舔了舔唇,随后抓了一对跳蛋,再拿了只雕廖精美的外形像鸡蛋的盒子过来。她有些惊恐地瞪着那只盒子,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把盒子打开,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弥漫而出。
他坐上床,用尾指沾了盒子里的白色膏体往她湿漉漉的小穴抹去,“是特级春药而已。你的生日,我帮你好好庆祝……”抹完了药膏把跳蛋也推了进去。然后用丝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个澡,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是意气风发的,她却是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捂在她嘴里的丝巾被唾液打湿了,那双腿哆嗦地直淌出水液。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妓女啊!邹小鸡,真想让姓秦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淫荡——”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花穴深处的骚痒。一双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脱,她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耸套弄,骑乘着吞吃他的阳具,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宝宝……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切下来——
那疯狂的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肉体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天亮了,她僵硬着叉开双腿,能感觉到小穴的红肿,不敢合拢的双腿只能羞耻地叉开,一只冰冷的手指往那花瓣上摸了些消肿液,她在喟叹舒服时,他将肉根挤进来。那龟头早被他涂上清凉的消肿药,她根本拒绝不了那诱惑,甚至主动地翘臀迎合他的进入,要更多,乞求他用药消除她肉体的疼痛……
他卑鄙地利用这一点,对她为所欲为,醒了,便是一阵缠绵。用道具逼迫她屈服。一直到她清醒,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看到他了会微微一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除了变态地玩弄女人,你还有什么能做的?”
原来她没有屈服。至少心里没有。他有些狂怒,俊脸在一瞬间扭曲,他不给她饭吃。饿她一天,再问:“求饶吗?”会满意地听到她求饶:“我想吃饭……”
于是他当她臣服。事实真相呢?康洛是个从来不会自讨苦吃的识时务者,唱反调她讨不到任何好处。他喂了她燕麦片,然后让她给他口交:“让我先泄一炮,然后放你走。”
两天了,他终于放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丁香小舌滑过唇瓣,那么诱人地眯起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上他的龟头。他几乎在同一时刻全身紧绷。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诱人,她含住他的口腔是那样地湿热,像要将他的龟头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轻吁,引导她的舌头滑过那龟头下那一道小小的凹痕,那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