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带刺,他也没恼。撕了蜡烛包装袋,取出十九根挨个插在蛋糕上。本来漂漂亮亮的蛋糕却因为她切了一角而坏了。因此插了根蜡烛在她吃了一半的蛋糕上。
接收到她视线,他用打火机挨个点燃,然后指着蛋糕说:“既然生日就吹蜡烛吧。”
她嗤了声,嘴一吹便把盘子里的蜡烛灭了,然后取了下来。他看她不合作,那蛋糕上十八蜡烛还亮着,只好低头吸了口气帮她吹灭了。她视线又回到电视上,然后听到他呢喃:“生日快乐……”
她的心一窒,尝在嘴里的蛋糕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甜……
又过了好半晌,才感觉到背后伸来一双手环上她腰,那灼热的男性味道,细脖上有点点的碎吻让她呆愣了片刻,直到那双手爬向她的胸脯轻轻揉搓时,所有的魔障都在那一刻打散。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放手。”
他却置若罔闻,手中的盘子便掉在了地上,有油沾到了地毯上,却没人理会。她手抓住他的手,下巴下一刻就被他的大手捏住,被捏了起来,她看到他的脸,那一份浓到化不开的忧伤:“他们决定在年底结婚了……”
“……”于是,关我什么事呢?她眼底闪过迷茫,她的声音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质问不出来。关她什么事呢……他们何时结婚,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的眼眸是那样地黯淡,那样毫不保留的忧伤就全部倾述给她:“所以今晚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用这具火热的身子将我安抚……
“……凭什么?”她轻轻地眯起了眼,毫不客气地质问:“你当我还是妓女吗?给钱就可以随便上的吗?”真不是东西的男人啊,自己情伤就要找别的女人慰藉是吧?!她有这么廉价吗?!
他没答话,只是用那双不下于她的冷眸瞅着她,那只粗臂仍然是牢牢地箍在她腰上,好像在说,不管你是不是乐意,都得留下来。于是她认为这是强暴。“你想当强暴犯吗?”
“你想这样认定也行,但今晚我是不会放你走。”他很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她胸口郁结了火气,烧得她全身滚烫,迫不及待要找个出口发泄。“放开我!”指甲往他手臂肉里戳。他是皮粗肉厚,反手一转便捏住她的手,然后将她往前压在沙发上,把她绑头发的发带抽了下来缠上她手腕。那细细的彩带扎得人生疼,她一卖力挣扎他就越绑越紧,不在乎要怜香惜玉。
“混蛋!流氓!蒋东原,你不是人!放开我!”她被压着只用侧着脸怒骂,他却已把她牛仔裤往下扒,面无表情地抱怨:“我讨厌穿裤子的女人,尤其是牛仔裤。”
她恨得磨牙:“畜生!”他低头:“别装贞节烈女。”眼底那浓浓的嘲讽,怎么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啊。
她突然张张嘴,再次声音被卡住。是啊……被上过一次和上过百次千次又有什么不同的……心灰意冷也失了反抗的念头,让男人扒光了裤子,露出那圆点的内裤。房子里空气是温暖的,外面是寒冷的,但他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往她毛衣里一伸,冰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没有一丁点的情欲啊……男人那宽大的家居服覆了上来,那光洁的双条腿缠上她的,她将自己的脸孔深埋入沙发里,被绑起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腕相互紧握着。那是屈辱,真恶心。他掏出那粗大的肉根往她臀下一塞,她不甘心地夹紧了双腿,但笔直地卧躺,她根本关不住,他甚至轻松地沉臀挺腰一耸,她便闷哼声下意识张
开大腿让他进入得更方便。
等意识到时,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听到背上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