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一摇一荡,齐湛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想起昨夜把她两只小巧白嫩的玉足握在掌中揉捻,粗硕的巨龙在优雅足弓拢成的细圆里狎戏亵玩不止,那肉绵绵的脚心竟也是个宝地,搓弄得他舒爽不已把龙精都交代了出去。光这么想着,他下腹就腾地热涨起来。
兰煦发觉他推得越来越慢,有些不满地催促他:“夫君你怎么啦,秋千都要停了。”他使劲推了一下,等到她荡回他身前的时候忽然两手掌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楚楚细腰,直接把她从秋千上抱到自己身上来。
兰煦本能地迅速搂紧他的脖子,腿盘上他的腰,她玩心大,以为他在逗她,微微一惊过后旋即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娇软轻音传入他耳中,仿佛暗炭上吹了一口气,欲望一下烧成了明火,硬挺的热铁急需一个纾解的去处。他低头堵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小嘴里勾缠调皮的软舌,把舌尖吮住了急急地绕着圈儿舔吻。
她对他湿濡火热的深吻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地张着小嘴任他肆意地掠夺。两人津濡交融吻得忘情,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秋千上,把她面对面地抱在怀里纠缠。兰煦晕头晕脑,直到她身下一凉,发觉他手伸到了她裙下的亵裤里,掌根按在她嫩滑的私密处揉磨。
“不……不行的呀……”兰煦急急地推拒他,虽然有林子遮挡,但也是在外面啊。
“宝贝儿,我硬得疼了。”似乎是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那粗硬的巨物狠狠地顶了她腿心一下。
“……好羞人……回去我给你……啊!”她下身幼嫩的小珠儿被他两指捏住,毫不留情地捻弄起来。兰煦欲哭无泪,为何荡个秋千你也会“硬得疼”呢?根本没有招惹你啊。
他一只修长的手指插进她花穴里,在穴壁上掻刮揉按,兰煦腰肢酸软,哆哆嗦嗦软倒在他怀里细细声的娇哼着。
“煦儿也想要我了是不是?嗯?没得吩咐没人敢进来的。”齐湛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串湿热的吻,细白的肌肤上开出朵朵梅花一样的红痕来。
兰煦咬紧了唇,再也说不出不字来,他熟知她的身子,湿滑的淫水已经浸润了他的掌心。
热气腾腾的肉棒重重地推挤进去,可怜的花瓣被极力扩张开,艰难地含吮着侵入的异物,穴内的媚肉如同呼吸般一吞一吐,软软热热地伺候着霸道的巨龙。
她娇小的身子坐在他腿上便再也够不着地面,只能任粗长的肉棒将她贯穿插定在他胯间,可怜又柔弱地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齐湛舒服地轻叹一声,有力的手臂捧着她的臀部,将她一下一下地抬起再放下,用她紧致的腔道套弄着肉棒。每当她下落时便腰胯狠狠一顶,两人耻骨相撞,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林子里回响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秋千被他紧实有力的臀部压带着上下颠荡,兰煦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穴内肉棒的猛抽狂顶她找不着节奏摸不清规律,秋千不时的颠荡更是让她迷乱,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被蛮横地深撞,硕大的龟头凸起的肉棱用不同的角度擦刮娇嫩的穴壁,她被碾磨得娇泣不休。
“啊……啊……啊……要肏坏了……”眼角珠泪纷纷,被冲撞得在银色的月光里盈盈四散。
他放在地上的双腿极稳,腰胯耸动的动作仿佛箭雨般迅猛,亲吻她的唇却是无比温柔,和下身的残酷的肆虐对比鲜明。
“舍不得弄坏你,要留着天天操……嗯……好紧……煦儿好乖……再夹紧些”
“不要了……好深……呜呜……顶到心窝上了……肉棒好胀……”兰煦拼命摇着小脑袋,柔软青丝一半甩到身后一半斜挂在齐湛肩上,像铺开了一片鸦色的光滑软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