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他一边顶一边在嘴里念叨着,“琏哥儿,我忍不住了,这一发我一定要射在你里面,射得深深的,教你一次就怀上我的娃……呼,嘿嘿,生男娃生女娃怎样都好,若是娃娃能和你一般类似,那有多好啊。”
琏意在欲海漂泊之中恍惚听见了袁二的话,这才感觉后面直出直进,少了一个冷硬的银托子的阻碍,袁二这一次必是要射在他里面了。
热精灌穴,后面已经很饱胀了,不知能否承接住袁二的这份浓精,琏意下意识的收紧穴口,准备迎接袁二的she精。
他突然意识到,以前,袁二是从来不说生孩子这种没着没落的话的,直到前几日他们住进旅社,他才在一次笑谈中说了一次“想留个种”。后来,在床笫之间,便经常嘟念着让琏意给他生娃娃了。
这是不是袁二在隐晦的表示着对人世的眷恋呢?他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要离世的准备了?
琏意一阵心酸。
可是,不待他产生过多的伤感,后面大屌猛地一抽一插,浓烈的jīng液再度滚滚的冲入了肠道的深处。琏意紧紧蹙着眉,额头抵在墙壁上,感受着肠道的饱胀……
他前面也早耐受不住了,胀得发痛,好在袁二结束了这发,他总算也可以射一下了。
他慵懒的躺在床上,倚在翻卷起的被褥上,袁二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嵌在皮肉里的红绳,不过只是撸了几把,琏意便深深的抽了口气,轻声嘤唔着,射出了一发浓精。
他闭上眼回味了一下这极乐的销魂感,只觉得下面失禁似的有些把持不住,生怕内射入腔的jīng液与尿液污了床上的被褥,急忙翻起身,跳下床来想去接受。
袁二早已捧着尿壶站在床边等候着他,看到琏意起身,不怀好意的对他嘿嘿两声。
琏意冲他翻了个白眼。
也不下床了,他只坐在床沿上,叉开腿,任由袁二将尿壶的壶口套在他的阴茎上。
琏意昂起头,只觉得下身湿漉漉的,没有把门的尿道无法控制膀胱中液体的涌出,混杂着黄色尿液的jīng液源源的从尿口流了出来,在尿壶底部积起了一滩水洼。
尿壶是用粗劣的陶土烧纸的,jīng液与尿水打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叮叮咚咚的声音,琏意的脸不由红了,袁二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浓了起来。
真是变态。
琏意不禁腹诽。袁大袁二这两兄弟性格迥异,偏偏在喜欢看人排尿的爱好上表现的如同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兄弟。不过,这两人,最近似乎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
疑心一起,琏意拧着眉睁开眼睛,袁二正捧着热气腾腾的尿壶喜滋滋的望着他,琏意不由一滞,羞恼道:“还不快些倒了!”
“好好好!”袁二连声应着,一步三回头的往屋外走,脚步倒有些虚浮,“我正好去楼下烧烧热水,回头给你沐浴,你就好好休息休息。”说着走出了屋门。
他一走,琏意便如泄了气般坐在床上。
他不愿疑心任何一个人,却不得不为了性命去疑心,这种感觉让他太难过了。
正这般踌躇着,突然气息引动,琏意眉一蹙,立起身来。
他奔向窗台,隔着窗户看向窗外,此时夜幕将将降临,各家各户为了省油,还未点起灯火,此时,街边人群往来稀疏,却看不见袁大的身影。
琏意的眉不禁越皱越紧,视线也看向远方。
趁着袁二不在,他摸出衣裳草草穿上,这才发现后穴里流出来的浓精,已经从大腿根部流淌到了脚下,这可成何体统。琏意的脸一红,可是事急从权,他只得匆匆扯了一块绢帕,堵了后面,翻窗灵巧的消失在夜色中。
他追寻着那抹似有似无的气息走到了小镇的边缘,一个点着灯火的药房前。一盏茶前,袁大正悄悄的借着夜色,潜入了药房之中。
崖山老人的绝技从来不仅限于独步天下的武功,世人所不知的是,他亦是一个医药圣手。
只是简单的几种草药,便能搭配出一道短途追踪的配方,琏意学艺不精,只是学了个皮毛,却从不想,将它用到了袁大身上。
他躲在角落中,眼中含了丝冷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药房的入口。
不久之后,袁大从药房中走出,他手中提了一串药包,向着住宿的旅店行去。
表面上看起来平淡无,可是琏意还是看到,走出药房时,袁大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药包,他敏捷的将药包揣入袖中,很快消失在夜色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