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落在外面花坛的丛植里,漏了夕阳照不到的这处还躲着的两个人。
时间忙,徐祁舟也忙,中午因为篮球教练找他谈区里学校训练赛的事,午饭也没有和符旗一起。这一天忙下来,他们俩才在大家都去吃晚饭的路上,拐了几拐,躲在这里见上了一面——也不是就见不着,晚上回去也是一样的,同一层楼的住户,还是朋友,想见面,方便。
不是见不着,但就是不见不行。
符旗自己都理不清非要饿着肚子来被徐祁舟堵在角落亲的原因,为什幺不见不行呢,他没能往下想,徐祁舟就再次含住了他的舌头,不过比他们昨天在家里乱玩时克制得多,有限的戏弄,保持着清明,以防有谁在这个时间点意外地路过这儿。
符旗闭着眼,在唇舌的缠绵里笨拙地咽着口水,身体软乎着又开始打颤。
徐祁舟停下动作又问了一遍他冷不冷。
符旗没穿外套,但摸着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是有点热度的。
他的眼还在突然中断的亲吻里没能聚焦,涣散着又摇了摇头,他没发现自己无意识地打哆嗦,身体里有股经了人事后被撩拨就压不住的骚情,但他什幺都不懂,他只知道徐祁舟亲得他舒服,摸得他想哼哼却只能忍着。
他的嘴唇上还有亮亮的水渍,再次开始亲吻后被徐祁舟舔进了嘴里。
在春意渐浓的这段光景里,夕阳下沉得越来越慢,远处有人声——多远?符旗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也出了点问题,他分辨不出,连接收也断断续续,只有自己和徐祁舟的呼吸是最清晰最沉重的。
徐祁舟的手从他后面的裤腰摸进去,符旗还张着嘴吃他的口水,在p股上的肉被揉捏的时候,才回过来,背过手去够,又比不上徐祁舟手上的劲,不算僵持地僵持着,别别扭扭地继续接受亲吻和唾液。
徐祁舟的手一边往他内裤里摸,一边和他耳语。
“没事...”
“给哥哥摸一下,没人...”
“哥哥就过个干瘾...”
“好旗子,就一会...”
徐祁舟的手指在那个被内裤包着的小缝里,来回滑拉了几趟,符旗咬着唇,头抵在徐祁舟的肩上,两腿早就岔开了,里面也一点绷不住,两瓣肉唇本来蔫阖在一块,不消几下就被摸得张开来,小屄洞口有点湿,徐祁舟的手指碰到那儿,符旗就忍不住要并腿。
徐祁舟过了个干瘾之后的确没一会儿就将手指拿了出来,符旗却被弄得不知怎幺才好。两人的气息都不对劲起来,在什幺实质内容都没干——也什幺都干不了的情况下,内裤里的手指撤了,裆布又重新平整地覆到那鼓鼓的半阴户上,徐祁舟带点湿的手指在揉他p股,符旗莫名觉得很沮丧,这个人好歹过了点瘾,自己呢。他想赌气,但这实在不是徐祁舟的错,现在也挑不着他的错,只能怪他自己小小年纪就开了大荤,尝不够,又吃不着。
符旗不喜欢口是心非,但合乎这场景的词语他还不会用,是说“那里再碰一下”还是说“那里湿得好怪”,脑子转不动,他先犹犹豫豫地张开了嘴,最后只在徐祁舟揉捏他p股肉用狠了劲时,将那些让自己别扭的话全咽了下去,吸着气,没调子地嘟囔着:“你弄得我p股疼了!”
这次徐祁舟倒难得好一回,闻言将揉他p股的手拿了出来,让他含着手指舔了一会便罢了了——离晚自习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外出的学生已经有回来的了。
“走吧,去给你买点吃的。”徐祁舟握住他的手腕,顺着墙角将这一团软东西向上拉。
符旗撩起眼皮看他,像还没回过来,他正偷偷地夹腿磨着内裤裆,脸色有点迷茫﹢t。
重新站起来的时候,那儿的两瓣小肉唇夹住了内裤布料,符旗哼了一声。两人没吃晚饭鬼混到现在,徐祁舟出于对他的旗子习性的惯常揣测,转过来问他:“饿了?”
符旗并着腿,挪着脚步跟着他走,看着还有点呆,反应了几秒,才面颊发红地点了点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