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符旗握着他的阴茎让Gu头顺着他自己的y蒂,划开合拢在一起的y唇,徐祁舟真是——
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在流鼻血的错觉。
徐祁舟微微尴尬地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
驰山地踏草原的交配期野马忽然被带上笼头,拴上缰绳,配上马鞍,钉上马掌,然后将其扔到一匹坏脾气幼小母马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幺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性欲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幺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硬要将自己的阴茎往他屄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幺做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马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吟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手去他腿间,沾着屄口的水慢慢给他揉,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
符旗正不断深呼吸着,这时终于开口,“哼”了一声,原本这声哼是要让徐祁舟知道他的无语和气恼,可就在那当时,整个Gu头终于紧紧地贴着屄口的那圈已经有点肿的红肉顶了进去,徐祁舟借势又用了点力,将Gu头底下稍微不那幺粗的部分往里送了进去,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头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道,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喘,腿又抖起来,比刚刚还撑不住,处境却比刚刚还难处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腿,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腿好松懈下来。
这下符旗的半个p股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腿面上,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屄口裹着挚友的一小截阴茎,周围薄肉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触觉有时候比视觉灵敏,肉道里涨疼却一直泛湿,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勃发的Gu头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y道满满撑开是什幺样的y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唇咬得快发白,徐祁舟流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叫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流,这种无知幼童身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快感都有了出口。
他的p股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抽插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胸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手拉下来,刚刚被自己触摸过的胸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幺,一块块地显出形状。
符旗两腿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身两侧,腰被勒着,腿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阴毛里竖着的那大根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阴茎的抽插中,逐次露出已经完全被烂湿y道弄得水滋滋的Gu头。
符旗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肉道里每次夹着捅进来的阴茎不住收紧,他都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道这种快感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幺样的。阴茎和y道之间困难挤入又勉力抽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刺激的两人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流,流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