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长公主来说,所谓的外星系就是仙在九霄之外的居所,那居所太遥远,超过星河与鹊桥,对于仙人来说不过弹指一挥,对于她来说却是再也等不来故人远归。
房朝辞摇摇头:“我只能说尽力。”他不是专业的医生,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但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
上辈子的大长公主不走,是因为有山河破碎的大启放不下,这辈子她应该能够很快就不会再有这方面的困扰。
大长公主的表情一怔,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啊,她这辈子南征北战,以为自己已经走的够远了,后来才发现海上的大船可以乘风破浪去更远的地方,如今又意识到她的儿媳可以带她飞天遁地,跨越宇宙洪荒。真刺激。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谢介不得不代表他和小舅母,打破了他娘和房朝辞之间那诡异的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知的气场。
大长公主猛地扭头看向房朝辞,不可思议的问他:“你还没告诉他?”
(“告诉我什么?”谢介的背景音。)
“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房朝辞也没想到这个时机会来的这么不巧。有些故事大长公主并不知道,房朝辞没有办法告诉大长公主,你儿子小时候一直叨叨唠嗑的那个种子就是我。但房朝辞觉得要告诉谢介,就一定要告诉谢介全部,所以他本来是有一整套温水煮青蛙的计划。
如今计划被全盘打乱了。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大长公主嫌弃的看了眼房朝辞,然后就暂时拉着苏太后离开了房间,留下谢介和房朝辞“小两口”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谢介平静的看着房朝辞,只笑着调侃了句:“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需要我像脱衣服一样,一件一件给你扒掉吗?”
房朝辞喉头一紧,不那么明显的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压着嗓子提醒谢介:“你要是还想在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就不要招我。”
谢介却是得寸进尺界的翘楚,看着被迫禁-欲的房朝辞,就更想撩拨了,他抬手勾着房朝辞上前,吐气如兰:“要是我说不呢?”
“那我……”
“那你?”
“也只能忍了。”只要是谢介所愿,再难房朝辞都可以克服。
谢介笑的更得意了:“这么乖啊?那我要是不礼尚往来,会不会显得我不够情谊?来,闭眼,先给你点甜头尝尝好了。”
虽然房朝辞总觉得谢介的语气不对,但还是受不住美色的诱惑,闭上了眼睛,心甘情愿的凑了上去。
然后,房朝辞得到了谢介以舌为勺、以唇为衣渡来的一块十般糖。糖块还未融,甜意已经流过房朝辞的四肢百骸,冲破了大脑的经。再没有办法思考,只想去渴求更多。谢介让房朝辞品尝到了很多他从未有过的感情,食髓知味是其中最强烈的一种。
“甜不甜?”谢介却掐着时间,趁势退开,仰着头,蹭着房朝辞的唇,低声问他。
“甜。甜死了。”房朝辞甘之如饴的回答。
“所以,你有什么本事解决这件事?”谢介在利用房朝辞让自己冷静的消化完整个故事之后,终于重新问回了点子上。
“我这算不算被你用完了就扔?”
谢介认真思考,给出严肃的回答:“算,你特别好用。”
似药如毒,每当他们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