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美元就够了。”
那些妓女的价格是400美金,一个人一晚上。
齐昂的同情心没有泛滥,他只是掏出了那沓还算厚的钞票,抽出几张塞到那孩子的手里,一言不发的走开。
男孩沉默的跟上,手里还拽着齐昂的衣角。
“我不需要你的服务,拿了钱就走。”
被他这样跟了整条街之后,齐昂终于忍无可忍,回头冷冷的说。
“我没有病,真的。”那孩子有些被吓到,忍着泪意说,“相信我吧,先生。”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病,只是不需要,走吧。”齐昂硬是掰开了那只不肯放松的小手,说。
那个孩子伸出了手,还有手心里的钞票。
“钱拿走。”齐昂看着孩子的大眼睛,无奈的说。
“您真是个好人,先生!”喜悦的孩子立即带着钞票跑了,走之前没忘记道谢。
看着他跑远,齐昂这才摇了摇脑袋。他的确不敢在外面随便找个人来解决生理需要,这种地方太乱,说不定会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坂田一藏说要珍惜身体,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烟、酒、保险套,这是训练营的学员们随身必带的东西。即使这样,齐昂还是觉得不够安全,不管怎么说,都不安全,他的危机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加深,甚至影响了睡眠,总是无缘无故的惊醒。
独自顺着狭窄的街道往前走,没有目标,只是乱逛,反正也不会被人阻止。
如果是在中国,这种时候他有很多选择,通宵电影院、网吧、夜店,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厮混一整晚。可是此时此地,所有东西都是一次性的,金钱交易要求迅速、直接,一条街的酒吧都关门了,因为主要客源,未来的雇佣兵们已经找到了交易对象离去。像齐昂这样的异类,只能在不怎么干净的街道上寻找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
来回走了三遍,他终于还是进入一个肮脏的小旅店,开了房,却是一个人。
前台负责登记的老男人不管几个人,只负责收钱。
房间低矮、狭小、肮脏,床单不知道有没有换过,齐昂不敢躺上去,于是和衣而坐。
关了灯,他在黑暗里闭上眼睛,再一次想起检察官冷漠的脸。
身体越来越热,被制服禁锢住的某个器官不可抑制的挺立了起来。
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握住了它,隔着厚重的布料慢慢揉捏,羞耻和快感同时袭击了发出小声呻吟的青年。
那个总是冷冰冰的人,曾经对他进行了残酷的刑讯。
这样的一个人,温柔起来却令人心醉。
还有清醒时总是清冷的声线,在沉溺于肉欲时会变得非常沙哑,深棕色的眼眸也会湿润得就像一汪深潭。
没有被碰触的地方,胸口上的两粒小小的突起,仅仅是因为回忆就变硬变肿了。
高启怅曾经用嘴唇含进过它们,用牙齿轻轻地厮磨,还有灵活的舌,会温柔的围着它们打转,然后慢慢地逗弄,直到自己的身体打开。
那仅有过一次的经验成了宝贵的回忆,齐昂在黑暗抚慰着自己,难以控制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