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夫说:“公鸡。文雅一点的名称是阴茎,男性生殖器。”之后,他还将单词一个字母不错的拼了出来。
由此,伍尔什小子终于得知威尔夫不仅识字,恐怕黄书也看得不少。他那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件事在他心里种下了仇恨的小种子,此后的十多年,每逢歇斯底里,他必然会刻薄的旧事重提,全然忘记了威尔夫在游戏之后,吞咽取悦他凶器时带给他满身大汗着喷薄的快乐。
尽管这次到访与初衷相悖,但是青年意外获得了逃离家庭灾难的片刻喘息。事后,他在威尔夫床上小憩片刻,回家之后丝毫不觉家中压抑气氛。那时他的双胞胎兄弟早就已经发觉他行迹古怪。
7.
在父亲去世之后,亲手葬送三名子女的祖父越发觉得自己垂垂老矣。这老头趁自己还没长病不起,即刻打点行李搬回妻子老家多年没人居住的老宅。伍尔什家的重担瞬间都倾斜到了青年的孪生哥哥肩上,青年在祖父离开之时情深意切表示愿意替家族出一份力。老比尔拄着手杖,在佣人的帮助下爬上汽车,气喘吁吁之余,对青年说:“连你十五岁妹妹的算术都要比你好。”
因此这句话,青年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等到半夜,他偷偷从家里溜了出去。那条通向威尔夫家充满肮脏气味的街道无疑成了伍尔什小子的堕落街,那些放纵的、交缠的欲望就在漆黑的尽头等他。
深夜里的那条街街边的小窗里亮着晦暗不明彩灯,有穿着暴露的女人倚着玻璃窗卖弄身体,有几个黑人青年挤在旧楼房之间的窄道里用低促的语调相互争执,还有一只发出吱声的灰色肥鼠从熟睡的流浪汉身上仓皇跳过然后一脑袋钻进生锈的铁管道里。这些场景拼凑出来的街道看起来压抑绝望,像是人类城市文明的废墟。
“你怎么来了?”威尔夫睡眼惺忪,穿着一条起了球的宽松条纹睡裤,边缘被磨出参差的线头。
“我想你了。”伍尔什小子这么说。他总是这样,勾兑出一句甜蜜的说辞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威尔夫稍稍清醒了一点,警惕的在他身上摸了个遍,亲自查看他有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之后,他才凶巴巴的说:“我不想你半夜过来。”
青年钻到他怀里,张开嘴去咬威尔夫冒出胡子茬的下巴。然后他试图猫着身子想从威尔夫腋下穿过,再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
他的企图被威尔夫看穿,于是捉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拦在外面。威尔夫情有些紧张,说:“我家里现在一团糟,我要先进去整理一下。你不要动,也不要发出声音,就乖乖站在门口。”
青年在威尔夫即将关上大门的时候看到床上有一块皱皱巴巴的格子手帕还有之前自己落在这里的网球短裤。那个时候,威尔夫对伍尔什小子说,这条运动裤他会帮忙清洗。不过就刚才那一瞥看来,这条网球短裤上可没干净多少,还结着干涸的白色精斑。
“好了,进来吧。不要被人看到。”威尔夫把他拉进来,然后捧住他的脸,然后用舌尖描绘青年形状优美的唇瓣,上面有点橙子派的甜味。不过,最好在这个吻在深入前就停了下来,威尔夫觉得自己不应该总是这么宠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他早就被所有人宠坏了。
青年在不算大的房间里来回绕了两圈,明知故问:“你刚刚收拾了什么?是不是哪里藏了个小人儿?”
威尔夫自然不会告诉这小子自己藏的什么。威尔夫不想让青年觉得自己像个夜夜发情又精力充沛的危险野兽,更不想让青年发现自己有多喜欢他。
青年陀螺似的的转了几圈,坐在床上,然后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