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卖力工作不过就是想在简白面前证明自己的能耐,想证明给所有人看,他阮晋文不只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认真工作起来也能成为商界的娇子。如今已经完全知道了简白的心意,所以他这个娇子当不当也没所谓,那个狗屁总裁的位子谁爱坐谁坐。
也因为菲律宾发生的事心情一直低落,所以整个人都蔫蔫的,和他说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保姆给wllm开了门,又给他倒了茶,让他在楼下客厅里等。
wllm拉着保姆问,“怎么那么晚了vcent还没起吗”
保姆摇摇头,凑过去在wllm耳边小声说,“魏特助,少爷他这段时间一直失眠,要不要给他找个医生来看看?”
“还睡不着?都两星期了。”wllm喝了口茶,回复道。
“是的,之前可能飞机上路途颠簸,晚上到了半夜喝点酒也就睡了。这几天在家一直呆着,就成了整宿整宿的不睡,半夜三四点还在酒柜那里找酒,家里这半年其他东西没少,他一回来酒柜里的酒少了一半。”“我看他精一直不好,给他做了点补汤他也不喝,他是不是有心事?少爷这半年究竟去哪了?”
家里的保姆只听人说过阮晋文去了香港,之后阮太太到阮晋文这一处住所来过,保姆又从阮太太和其他人嘴里多少听说过阮晋文失踪的事。保姆跟着阮晋文有三四年的时间,阮晋文这人护短,自己的下人有时也比外面的人高看一眼,所以对这个保姆一直不错,保姆伺候着他多少有了感情,把他当自家的孩子看,所以这会儿才会像个真的老妈子一样操心。
不过阮晋文跑路去了菲律宾的事对外是绝不能提的秘密,他被人贩子贩卖以及后来去了矿区挖矿的事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wllm是阮晋文的亲信,当然知道事情经过,也知道事态严重,对着保姆也不敢漏嘴,只含糊了一句,“什么去哪了?就在香港呆着啊。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去上面瞧瞧他起了没,起了伺候他洗漱,我这还有事要向他汇报呢。”
wllm说完,就对着保姆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上楼。
保姆砸吧了下嘴,解了自己的围兜,端着壶新烧的白开水就往二楼走。
保姆才上楼,一杯热茶都还没喝完呢阮晋文的公寓铃声就响了起来。wllm踱着步子到玄关那开了门,看见是阮晋文的父亲宋丹青站在门口,当下起了七分敬意,低着头喊了句:“您来了啊!”然后立即侧过身把人迎了进来。
宋丹青是国内著名的国学大师,自从五年前和阮香玲女士离婚了后,就在世界各地游走,最近几年他才又回到了北京,在自己原先教书的大学里按了个客座教授的名堂,定期开开讲座。
不过虽然他和阮香玲女士离婚了,但这人本身的文人气质以及社会威望还在,所以普通人见着他仍然会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就像wllm平时见过的名流高贵也数不胜数,这会儿见到他还真是不敢怎么乱造次。
宋丹青表面上看上去严谨、不苟言笑的,但其实人很随和,见到wllm和自己打招呼也是平和地回应他,等他自己换了鞋进了屋了和wllm还熟络地聊了起来,开口就问,“阿文他在家?”
wllm点头,然后带着宋丹青往大客厅的沙发那走,等宋丹青在沙发那里坐定了,问他要不要喝茶。
宋丹青摆了摆手,说:“别忙了,别把我当客人一样看待,我听说阿文最近状态很差,今天路过就上来看看。怎么,他还没起?”
wllm就怕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