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佛教里的话,一切皆有因果,一切皆是磨难。对于简天希来说,和阮晋文至此的种种,保不准就是冥冥中结下的缘分,既然如此,心安如斯。
此时的宴会厅里是清一色的东南亚装饰,地板、家具以及吊顶全都用着名贵的木料。因为有柱子将白墙隔成了一个个小区域,于是墙上挂满了各种笔触精湛的工艺画。
裹金丝的莆草被巧匠们织成了厚厚的一张地垫,上面摆了矮桌和软靠,来宾们都是席地而坐,佣人们则整齐的跪在桌边。乐师和舞者靠着墙占了一整排,咿咿呀呀吹奏着当地的音乐。
简天希才喝了一杯当地的果酒,私矿的一名总监过来开他玩笑,“简先生怎么闷闷不乐的,是因为这几天没有宣泄出来吗?”
接着就是一阵放肆的狂笑。
屋里的其他几位同时停了原本的动作,几双眼齐刷刷地瞄了过来。
被人围观的简天希想把手里的杯子一整个塞在那名总监的嘴里,碍于心里清楚事态的轻重,这才没有起身把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只在心里对着这人甩了四五个巴掌,面上仍维持着淡然从容的笑容,也不回他的话,只自己端起了杯子啜饮了一小口。
总监觉得有意思,五官挤在一起□□,“没关系没关系,今天按着您的喜好,我们又帮您找来几个。”
“我不要被强迫的。”
简天希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睨过那名总监一眼,眼落在了远处。
一屋子里的人也不知道t到了哪个点,纷纷笑了起来,还有几个喊简天希的英文名“hlson”,举着杯子向他致意,大概是佩服他能好上这口吧,总有着特别羡慕又特别嘲讽的味道,简直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两个马仔,在那名总监耳边低语了几句,总监指着简天希贼笑,英文脱口而出,不停地说,“哦,来了,来了,简先生,你放心,都是自愿的,你挑挑看。”
他一说完宴会厅的大门就被人打开,然后有人领了一队男孩进来,全是青春盎然的年纪,最好的岁月里一具具最美好的身体。
因为人指明了是给简天希准备的,所以马仔们直接把男孩们往简天希跟前带,让他们在简天希的面前站成了一排。
简天希放下手里的酒杯,抬了眼看过去,那些男孩全都赤着上身,只在脖子上挂了串蝴蝶兰,腰腹以下则只围了层丝麻材质裁的宽布。幸好布的宽幅足够,这样围着也到了膝窝处,否则看过去这群人就和罗马故事里的众男无异了。
其实这种装饰属于当地的特色,就是为了更情\色,把上半身原来的衣服给剥了,也是想要让男孩们露出各自美好的身体,应情应景。
看来这群菲律宾人这次真的是费了心思。因为男孩们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和之前他们送来的那一些比质素都高了许多。不过,年龄看着都不怎么大,猜着也就十八、十九岁,怎么算都是鲜肉了。
要是这是在以前,简天希或许兴致来了会好好打量挑上一两个,不管怎么的,让他们坐着陪个酒,或者是陪着吃个饭都行。可目前的情形与心境让他根本没有那点心思和玩儿劲,更何况知道这群人不安好心,所以他只是一味地摇头,皱眉,然后保持沉默。
这算是很明显地告诉所有人他没兴趣了。不过菲律宾人并不气馁,在那里说,“是不是觉得有点小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