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文睨了他一眼,补充道:“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他自己说可以为了余光竭尽所能,不计任何代价,甚至可以和我对立。”
这他妈的就尴尬了,搞了半天,风风火火的金融大战,是一场因为“我爱你,你不爱我,你却爱着他”的三角恋引起的厮杀。时少卿实在不知道如何把话题继续下去,只能顺着问,“这是谁告诉你的?”
阮晋文憋着气,回:“ben亲口说的。”
时少卿,“……”
“少卿,我真的很无用吗?”阮晋文开始陷入了心理学里说的自我怀疑的阶段,心情实在是低落,以前的自信、张扬全都消散一空,整个人很不得劲。
“怎么可能无用,你撬动了整个香港市场,你知道上一次做出这种事的是谁,是哪一年吗?晋文,你他妈的就是个天才,在这一方面毋庸置疑的!”
“你丫的少安慰我了!我输给余光了,他他妈的还是个在监狱里呆了七年的人,一个和时代脱节的废人~!!!”
“那是圈套,你是中了别人的圈套!要不然……你也知道的。”时少卿不忍心看他低落,一味地安慰他,心里却想着:
要不是你心里那点对简白的执念,不那么一门心思去和别人交战,光从资本运作上来说,还真的能把永美打的溃不成军也难说。
相对无言了许久,时少卿想起了目前最为重要的事,“下周要还四十亿,那些钱怎么办?”
借的时候信心十足,全然没想过万一亏损的事,于是和几家地下钱庄、私人借贷公司签的都是短期的借贷协议,利息颇高,但是无需担保,只押了证件,钱到账的时间快。
阮晋文又抽了支烟,刁在嘴角,不怎么当回事,“能怎么办,让人拿了还啊。”
“你账户里还有钱?”时少卿对他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很是讶异,果然是名门贵族里出来的公子哥,失了四十亿竟然毫无心痛的反应,看他这样子,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少钱啊?
阮晋文看着自己兄弟担心的表情,一口烟圈吐在他脸上,说:“我没钱了,这几年的全都赔了。”
“问我舅舅借一点,要不问公司借,回头赚回去,还给他们。”
说的还真是轻松,可是到了第二天下午阮晋文就急眼了。
因为是周末,前一天晚上时少卿干脆住在了阮晋文住的那家酒店。
两人晚上各自喝了半打啤酒,时少卿陪着阮晋文打了几通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问题还是怎么的,阮元一直没有接听。
而北京这边因为到了晚上,公司的财务官所幸没联系上。
第二天一早,阮元照例没有接听电话。同时,北京这边的财务官干脆回绝阮晋文,说他现在没权直接调控公司的资金了。
他大爷的,他可是阮氏的总裁,根据以往阮氏董事会里的约定,总裁如果有临时重大的决议,只要低于五十亿资金的,可事先不报备董事会,事后补交一份资金去向说明就好。说白了总裁具有资金临时调动的自主权。可这权利到他这里就不实行了,这铁定是有人和他对着干。
问财务官是谁改的决定?财务官支支吾吾不肯说。
又磨了几分钟,阮晋文没了耐心,直接把电话打到了阮香玲女士那。
这下可好了,阮女士告诉他,那个决定是她和几位董事们达成共识的。
母子俩头一次在电话里大吵了起来。
阮女士骂这个儿子败家,几天之内败了那么多钱。而阮晋文则指责自己母亲对自己的不信任、不支持。
双方吵翻的结果当然就是那笔四十亿还没着落。
阮女士在电话里说,“你在短短两个月之内,接连着丢失了正阳的合作,又在香港损失那么一大笔,你现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