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做空。”简天希说道。
“做空的手段一看就能看出来,毕竟大通这类公司不会平白出一个一文不值的股价评估,这是要对市场负责的,如果是蓄意扰乱市场,根据香港这里的法律是要重罚的。”
做金融的对全球市场的情况和游戏规则都很熟悉,简白说的毫无差错。
不过简天希倒是笑了,那笑有些嘲讽的意味,很大声。
半天过后他问,“所以你决定等他们做空后然后低价吸货?”
简白看着他,知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于是等他把话说完。
简天希仍在调侃,“你有多少钱?你确定自己能吸完市场上所有流通的永美股票?ben别告诉我你想继续卖js的股份。”
“ok,你也不知道自己能吸多少是不是?你对这种大空头做法很痛恨是不是?”
简白瞪了眼简天希,心里明白这人又开始摆谱了,不怎么好声好气的说:“那你说说,什么情况下可以不卖js的股份,又能吸完市场上流通的股票还能保住永美?”
“你胃口还真大,还真是想要一举数得啊!”
见儿子没搭话,简天希又说:“行了行了,爸爸就教教你。”
“对付大空头很简单,香港市场那么成熟我们就利用这种成熟机制,你明天去交保证金,能借出多少永美股票就借出多少,顺着那波空头全卖,等价格低了再买进,一边赚差价……”
“一边吸货?”简白直接接了话。
他怎么没有想到?其实不止是他,很多人都不会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敢冒这个风险,因为等低价吸货的时候万一资金不够支撑,又或者这支股票的确价值有水份,那就死翘了!香港的市场是没有跌停保护的,一天跌个百分之七十也有可能。
而简天希让他先借股然后顺势空头的做法也风险十足,这违背了他要护盘永美的初衷,但这里面的诱惑就是他可以在吸货之前先赚上一大笔,可能这样一个进出就能将自己手里的资金翻个十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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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美的市场评级出现后,永美的股票的确开始大跌,前一天还算坚|挺,跌了百分之七而已,第二天就不同了,到下午收盘的时候已经跌破了百分之二十三。
阮晋文坐在中银大楼的办公室里全天亢奋,因为永美的跌势,他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眼见着再来个几天,那一百亿或许就能进了口袋。
不知道是见着永美不堪一击爽翻了还是怎么的,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更有种打脸余光的快感。他很久没有这种肾上腺素狂飙的感觉了,说实话虽然久违,但自己还是挺眷顾的。
操盘的团队整理完一天的数据,晚上一伙人准备找个地方放松一下紧张的气氛。阮晋文提议自己买单,先去香格里拉吃日料然后pub释放压力。
去到的那家pub在香港很有名,纵使不是周末也时常人潮涌动。
阮晋文晚上喝得有些多,又一轮炮|弹玩完之后起身去了厕所。
厕所在后门,要过窄小昏暗的过道,他今天精状态都不错,走路兜兜的带着风,没想到才一个拐弯就被人拦了下来。
过道窄小拥挤,出于反射,阮晋文自然往墙上一靠,想不到那人照着他的避让动作也跟着步子一动,瞬间把他整个人罩在自己的身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