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要余光跌得粉身碎骨的时候时少卿在阮晋文的眼里看到了那种狠绝。他还感觉到以前大学时期的那个天才又回来了,这次似乎要发的力更大。
“你就那么恨余光?”时少卿问了句废话,要是不恨能想着要搞死别人的公司吗!
想不到阮晋文却说,“也不是恨不恨的事儿!就是一种角斗,我要让余光明白,他的时代早过去了,别整天牛逼哄哄的!也算是证明一下我自己,毕竟被他夺了百亿的项目,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没提到简白,时少卿猜着这位少爷估计还没正视简白已经站队过去的事实,所以也不敢明着提醒他。
阮晋文说完事,看了眼手表拿起外套准备离开。起身时想到些必须说明白的,对着时少卿解释,“少卿,这一次的评级报告我就不找你出了,我晚上约了其他分析员,你别多想,不是你在香港市场的份量不够。”
“你知道的,这多少需要造些假,你现在前途大好,这种事还是别沾,回头我其他事带着你。”
还挺讲义气,也挺明白自己要做的是台面下的事,所以不想连累人。
时少卿觉得阮晋文这会儿有些婆妈,扬了扬手打发他,“行了行了,酸不拉唧的,少黏糊了,我之后帮你开户,完了后电话你。”
见他要出门了,他在后头叫:“你自己小心啊!回头我帮你约简白。”
阮晋文背对着他扬了扬手,算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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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让中介带着去了几幢商务大楼看房子,阮晋文准备在香港长安一个办公室。想着等永美的那一仗打完,之后他们阮氏也能在香港弄一些相关业务。
挑了一整个下午,带着风水师一起转了一大圈,最终还是把地方定在了中银大厦。这楼虽旧了,却很出名,在中环那一带的民间斗风水里几次占了上风。因为外型像一把锋利无比插土削泥的刀,于是被用来对付永美最合适。
手续办妥,租金一交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了。
阮晋文约了个分析员在兰桂坊的酒吧碰面,介绍人给他大致描绘了下对方的样貌。
进酒吧的时候中环那带的精英们正好都下班,他们有习惯在下班后三五成群去兰桂坊喝上一杯,聊些公事私事。
阮晋文在酒吧外头站着喝酒的人群里没找到和介绍人描述相仿的人,侧过身子往酒吧里头挤进去。到了酒吧里面,见着个男人穿着件黑色真丝衬衣坐在吧台边独自饮着酒。
男人有着线条好看的侧颜,脑后随性自然地绑着个小发尾坐在那里,两条大长腿一搭一点地。气质在那一堆精英人士里很是出众。
可能太与众不同了,阮晋文多看了他几眼,鬼使差地走到他跟前,对他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简天希和两个马来人分开后正无聊呢,从四季酒店离开后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一带。原本他想着喝完一杯就找个地方嗨皮一下,想不到一杯酒还没喝完就有人过来搭讪了。
这是酒吧里惯常的勾搭方式,他这种老司机当然都懂。嘴角撩了个了然于心的笑,抬起头,看过去。
正想着自己也撩几句回去,他一眼就看到下午那个不鸟自己一眼的小帅哥站在自己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