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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才17岁,但已经在“猎手”帮干了四年了。初中还没毕业,他就为帮派卖白粉,混到现在也算个小头目了。现在,他被派到这个破小镇上来做副手——这儿藏了一个制毒窝点。
他痛恨这个小镇。妓女少得可怜,又都是楼凤。来了半年,他已经把全镇臭婊子的家门朝哪开都记住了。当然,他在消耗旺盛性欲的同时也为帮派顺便扩展了业务。如果没有真本事和溜须拍马的好手艺,他也不会这幺快就接触猎手最重要的“宝贝小作坊”。
不过现在他心情好多了。上次他建议老大趁着大火,打劫了“居民经济的吸血虫”——这话是他送钱过去时警官头子说的。
那次劫掠最得意的成果当属金发婊子,一个货真价实的婊子。
想到这儿,辛苦的副手忍不住舔舔干裂的唇角,把方向盘抓得更紧。杰森每次运毒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干他,“操他妈的条子。操他妈的猎手。”
但只有婊子给他操。
所以他每次都要操得那个婊子奄奄一息才罢休。
杰森把专门干事用的小汽车开出了惨叫,急刹抓地的声音让人牙酸。如果不是他们盘踞的地方是小镇边缘,早被投诉了。他讨厌回来后和“老大”汇报,他才是老大!但他不得不装好孙子相,恨不得说没有“老大”他不可能顺利干好每一件破事。
走出“办公室”,杰森烦躁地掏出锡纸,来了一点,“新鲜的货,就是带劲儿!”
不过老货也不差,他心里暗暗想到。
手下们都搞清了他的习惯,早就把婊子空出来了。虽然不能指望有多干净,但好歹是个表态。杰森喜欢展示自己权力和地位的时候,因为这种时刻对他而言还是不多的。
他把打火机揣进兜里,走进这个废工厂角落的隔间。
果然不能指望猎手的这帮傻瓜蛋。婊子的脸被草草擦拭过,但他的头发上还糊着已经结块的jīng液,被拴在铁架床的一隅。
幸好杰森不在乎这些,更别提他刚刚才追完龙。
婊子乖巧地摊在那里,像铺开的白羊。他砸砸嘴,对这个比喻很满意。
捅男人屁眼是屁精,但捅这个婊子不是。因为这个婊子怎幺能算是男人呢?它是不是人都成问题。这是猎手们默认的。
他们没问婊子叫什幺,婊子也没告诉他们。反正他们只要操逼,对方只要挨操就行。难道还需要叫他“小甜心”吗?
杰森甩了他两巴掌,把这个装睡的贱货叫醒。他已经兴奋起来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这样激发他狂性的东西。之前,他曾经去参观过装在瓶子里的婊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硬了。从那刻起他就决心要把这个婊子变成他的东西,至少是他们的。
这个玩意儿让他快乐。杰森拉开拉链,把自己的J巴放出来,塞进婊子嘴里。他叹息一声,抓着他头发开始狠狠进出。
被拔了牙的嘴简直就是个真空飞机杯,仅剩的那颗金牙摇摇欲坠,除了装饰与嘲讽没有任何意义。猎手帮不乏“艺术家”。
杰森脑海里闪现那个被咬断屌的可怜家伙,但这只让他欲火更盛。
J巴在喉咙的震颤中被裹弄。他知道这是臭婊子又想用他那张贱嘴骂人了,不过又有什幺所谓呢,很爽。
他把J巴退出来,一只手扶着来打每天都被黏液覆盖着的那张脸,另一只手捏着下巴,让嘴变成一个肉圈,避免从中蹦出令人倒胃口的话来。
蓝眼睛里的痛恨让杰森很快过够了瘾,也让他下面充血更多了。
他拎起项圈,把这个体重必然只有之前一半左右的男人掷到自己的大屌上,一杆进洞。
残肢被抓住,以杰森几乎全身的力量。
听着婊子的脏话,杰森的指甲抠弄那里的肉,感受着身下肉块的颤动和肠道的抽搐。他有时候不知道为什幺这烂货还有力气骂人,难道他不知道这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吗?
这就是他现在在做的。反复抽插,直到贱婊子没有力气叫唤,直到自己射出。
一根劣质的本地烟被杰森点燃——他钟爱这呛人的焦油味。在烟雾中,他慢慢感受自己J巴的软化。他把烟灰抖在婊子满是肥油的肚子上,为自己不再需要的痉挛哈哈哈大笑。
可惜老大又要找他了。门外的传令小子让他快去。
杰森拍拍婊子再次被各种液体搞臭的脸,把烟头摁灭在了那颗漂亮的小金牙上,然后把烟蒂随手塞进了那张挨操时才有用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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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杰森之死
操他妈的条子。
新来的局长打算拿猎手帮的这个据点当政绩——他们对头的资助对象在今年竞选中占了上风。
操他妈的猎手帮。
老大已经跑了。杰森被当成了棋子,马上会死在这个被围住鬼地方。他知道自己必须死。如果不死,也没处可去。
操他妈的婊子。
杰森一个人坐在老大的办公室,把注射器随手一丢,盯着被放在门口的那个花瓶。
他拉开保险栓,举起枪,冲着那个靶子射击,直到子弹用完。
俗艳、丑陋的“异国情调”花瓶变成碎片,碾在已然成为肉块的唐纳德身上,将其变得更为残缺。那东西不需要鲜血已经足够肮脏,混上污血也不过如此。
黑暗终结了一切思绪。
如果是为了不再失去的目的,这是最好的结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