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傻了,他的眼睛瞪大,看着自己的下体与卓漪岸相连的地方,血肉模糊,他的耻毛完全被血液洗礼,大腿根一片粘稠。
原来,卓漪岸居然直接坐了下去,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
他是真的傻吗?
当然不是,卓漪岸是故意的,他要疼痛,他要血液,他要的就是撕心裂肺。
疼,会让他清楚一切是真的,他真的爱上了一个人;
痛,会让他铭记一切是真的,他真的有了一段情;
流血算什幺,撕裂算什幺,他要的是伯纳德一生的难以忘怀。
卓漪岸向后仰着头,脖颈的肌肉蹦起,身子因为疼痛弯出精致的弧度。他的眉头紧皱,嘴唇已经咬破,可嘴角仍然翘起,代表他的满足和愉悦。
疼不假,痛不假,兴不假,爱不假。
卓漪岸呵出一口气,带着餍足,扭动身子,正坐在伯纳德的rou棒上,任由内部的再次撕裂。
伯纳德有些怕,但更多的是担心,现在,他真的信了卓漪岸是爱他的。
眼睛不会骗人,耿直的兽人很少掩藏情感。
卓漪岸看到了伯纳德眼中的爱慕和担忧,他再次放声大笑。
笑够了!该办正事了,他伸手弹了弹伯纳德的囊袋,而后双手撑在伯纳德的腹部,动了起来。
起起伏伏、大起大落、全根出、全根进。
他的眉头始终紧锁,他的身子始终僵硬,他的血始终喷涌。
卓漪岸疯了,因为爱而疯,他忘情地起伏,黑色长发落在后背上,如同翻滚的海浪拍打岩石,可见用力之深。
伯纳德看着疯癫的漪岸,不知疲倦的漪岸,血流如注的漪岸,心急如焚,他想停止他的行为,他想保护漪岸的身子。
他该怎幺办?动不了;喊不出;
伯纳德调动全身的力气汇聚在自己的兽茎上,只要射了,只要软了,漪岸就会放弃了。
他用尽力气去射,绑缚在根部的红色藤蔓却不允许,一次次阻挡他的努力。
伯纳德担忧地看着仍然不管不顾上下浮动的漪岸,存续着最后一次冲击的力量。
“啊”一声怒吼,伯纳德的根子撑破了藤蔓,成功射了出来,伯纳德因为突破禁锢喷出一口血,乏力地躺在地上。
带着冲劲儿的滚烫兽茎射在脆弱的肠壁上,灼烧、刺痛、酥麻让卓漪岸的理智回笼,同时,叫出声来,摔在了伯纳德胸前。
卓漪岸抬起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扭动身子,爬到伯纳德的面前。
两个人面对面,鼻尖对着鼻尖,同样狼狈不堪,满脸血污。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爱你如命”
卓漪岸嘴角勾起,倒在伯纳德的颈窝,沉沉睡去。
伯纳德伸出解了禁的手臂,将魔尊大人紧紧搂在怀里,一夜未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