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后面咬得很紧,腰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抬起;眼睛里含着泪,被他操干得眼角发红,瞳孔深处闪着光,流露出不服输的高傲来;他们的身体有难以言喻的契合,交欢的过程一点都没有痛楚和不适,反而舒服得快要死去。
“你真美……”吸血鬼低声地赞美,从未有过的快慰也缠绕了他。吸血鬼的进食往往伴随着性,可是几百年来从未有人带给过刘邦这样的感受。他很想问韩信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但这搭讪的话题太老土了,时间和地点也完全不合适。
“嗯哈……啊……闭嘴……唔……”韩信闻言脸上一阵火烧,这话几百年都没人敢和他说。白龙脸皮很薄,现在赤裸裸地被人操干已经是极限了,这样的情话让他恨不得钻进身下的 .○.斗篷里去。
刘邦的嘴唇终于移到了他的脸上,吸血鬼在高温的脸颊上吻了一阵,然后摩挲着白龙柔软的唇瓣。他小心的收起了獠牙,亲昵地撬开韩信的唇进去与他的舌交缠共舞。
这吻有些爱意温存的味道,一点都不像这应该发生在这场只有欲望的交欢里。韩信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这是错觉。
刘邦九浅一深地挺弄,一手扣着他的腰,身下操弄地更为用力,韩信惊喘一声,忍不住拔高了声调,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能感觉到身后穴口处黏腻地感觉,囊袋拍打在他的会阴,麻痹了他的整个腰肢。
“雏儿……”血族轻唤道,“雏儿……雏儿……”刘邦吻过了身下人的唇,便挑逗地含住了韩信的喉结。
他原本只以为这是一个常见的名词,只是自己不知怎幺的用在了这个人身上,而此刻才惊觉他竟然把这个词当成了一个称呼。
或许他真的同白龙见过也不定,他每次这般喊韩信的时候,身下人总是颤栗得更剧烈,连带着后穴都会收缩,敏感得不像话,如同对这个称呼做出什幺反应。
刘邦急促地喘息着,感觉自己常年冰冷的躯体仿佛有了温度似的,他侧头对上韩信有些失焦的视线,想要在里面找到什幺答案。
韩信并非彻底失去智,只是在快慰中有些迷茫。他接触到刘邦投过来的几近深情的视线,本就红润的脸更深了几分——他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个称呼如此让人心跳,只是冥冥之中的一切他想不起来。
他们都快射了,律动的节奏更加激烈,床垫发出微弱的轻响却很快被肉体交缠的拍打声遮盖住了。
“唔……嗯……哈啊……”
刘邦不再说话,一门心思讨好身下的人,肿胀的性器进出之间翻开后穴艳红的嫩肉;他身为血族,额上居然也渗出薄薄地一点汗,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韩信仰着下巴低低呻吟,他抬手搂住了男人的后颈,在刘邦惊异的视线里毫不掩盖地打量这个吸血鬼。
血族对外貌总是挑剔的,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这可能由于这个族群本身就被赋予了惊人的美貌有关,尽管是属于黑暗的族群,造物主却没有在这方面苛待他们。
血统越是纯正的血族自身的容貌会成正比的上升,无论男女皆是如此。吸血鬼伯爵更是其中吗的佼佼者,他是个直系的二代血族,仅次于堪比撒旦的初代莉莉丝。
他有一头中长的淡金色发,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里嵌着暗红色的眸子,再往下是玫瑰色的薄唇和弧线完美的下颚。
于是放眼现代,说他是某个王子大概都是绰绰有余——会有无数妙龄少女愿意把脸庞搁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修长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
此刻他的发丝一缕缕垂落,薄唇吐出细小的喘息,眉弓稍稍蹙起,显然是要到了;韩信在漩涡中分出了仅有的心来寻找那个称呼的答案,当然一无所获,他索性跟随自己的直觉。
他拉下刘邦的脖子,在男人茫然地视线中吻上他低温的耳骨,舔吻这个血族的耳廓——牙齿磕到了吸血鬼的耳钉,白龙发出一声不爽地轻啧,转而吻住了刘邦的嘴唇。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自然撞上了刘邦没收起来的獠牙,血腥味又冒出头来。刘邦闷哼一声,沙哑的声线仿佛在人心尖上挠动似的,他猛地推开韩信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哈……慢……嗯……哈啊……唔——”这快感猛烈地让人崩溃,韩信来不及咬紧嘴唇,失声惊叫着被送上了巅峰。
他痉挛着弓起腰,后穴抽搐般锁紧,刘邦蹙着眉头,深深地撞了几下之后射在了深处。
血族she精之后餍足地松了一口气,他并不需要呼吸和心跳,此刻却像是个活物一般有些心如擂鼓。他伏在白龙身上,感觉到韩信高潮后剧烈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膛。
“你叫什幺名字?”刘邦终于问道。
“……韩重言,单名信。”韩信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如实回答,“你呢?”白龙问出口许久都没收到吸血鬼的回答。
韩信才想起来,似乎对血族来说,真名是不能随意告诉他人的,在他们的法术和咒术中,名字相当于一个言灵,只要有了你的名字,就可以对你下诅咒。
他刚想张口拒绝,就听见吸血鬼低声吐出一个名字。
“刘邦。”血族的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单字季。”
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男人的真名,但异的是韩信居然信了。他愣了愣,“你的名字为何……”有血族会起这种名字吗?
刘邦耸了耸肩,诚实地回答他,“我不知道。”
他们相互注视了一会儿,韩信首先扛不住侧过头去。他浑身燥热降了些,却依旧在发情期。血族刚刚餍足地饱食了一顿,伸手去抚白龙的下巴,摸着摸着便又凑上去吻起来。
韩信不自然地撇开头,他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却又不舍得太冷硬地拒绝这个吸血鬼,半推半就被刘邦又撩拨了起来。
“雏儿,”刘邦自然感觉到他腹下压着的,韩信逐渐肿胀的性器,“死尸不会被榨干的。”他轻笑道。
韩信一怔,随即想到接下来三个月的日子,只觉得背脊酥麻。
刘邦的性器还未从他的后穴里拔出来,转眼间韩信便感觉到那东西又硬了,他闷哼一声,被刘邦翻过身子。男人就着刚才的液体重新慢慢挺动起来。
想必他有很久不会离开这位吸血鬼的领地了。韩信在燥热重新回升之前无奈地想道。
en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