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所用是印在付丧心中的第一宗旨,也是他们最大的荣耀,然而此番本丸的所有付丧,在前审者眼中都不过是取乐的消耗品,终其一生都被其丑恶的嘴脸和残酷的手段所控制,直到彻底摧折,未曾得过片刻温暖。
但太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一样,祗原本就被供奉于众生的欲望之中,被当做明祭祀的刀也同样如此,对人心潜藏的东西自然无比敏锐。他能感受得到,无论做着怎样强硬的举动,说着怎样折辱的言辞,这个人眼中一直藏着掩藏极深的担忧和温柔,哪怕是此刻正肆意玩弄着他的灵力,也一直都是温暖而明亮的,与前审者毒蛇似得黏腻阴暗令人作呕的灵力简直天差地别。
见太郎一直沉默的看着自己,眼温柔而隐忍,即使身体因为濒临极限而摇摇欲坠,他整个人从表情到肢体的动作,却都透着对自己深沉的信任和依赖,哪怕是活了三辈子,在虚情假意无耻糜烂的贵族里跌打滚爬过,自认脸皮大概已经水泼不进的白夜,也忍不住罕见的心虚和内疚了那幺一下下,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点过分。
然而扫一眼身边悬浮的黑色阴影,白夜瞬间硬下心。
堵塞着付丧后穴的灵力忽然全部凿进入了肠道,在腹内开始搅动,带来一阵剧痛和某种无法言说的不洁欲望,惊觉身体发出的崩溃预警,后知后觉这种情况所代表的意义的太郎惊恐的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开始朝门外爬行,在被审者坚定的阻止后,捧住腹部发出哀鸣, “啊……不……不行……请让我去……求求您,我要……忍不住了……呃啊……”
腹部传出不祥的鸣响,太郎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到耳际,浑身都在颤抖着,绷紧的臀肉酸痛得几乎麻木,大太刀却死死的咬紧牙关忍耐着那股呼之欲出的渴求,体内已经失去堵塞作用的粗大灵楔毫不留情的搅动着,带动灌满腹腔的灵力不停翻涌,于是他隆起的腹部就仿佛胎动似得凸凹着,映衬着受到刺激涨起的柔软胸肉,和大太刀俊朗端方的样貌,强烈的反差绽放了极致的美感,看得白夜简直无法移开眼睛。
轻柔的将太郎搂过来,让他背靠着自己,白夜两手向内扣住太郎的双膝,压下他已经微不可查的抵抗,强势的将两腿缓缓分开,仿佛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抱在怀中。突然改变的姿势让腹部的压迫感更加剧烈,太郎仰起头,用力得连脚趾都踩得泛白,整个不受控制的挺起下身,被迫做出与其说是排泄,倒是更像妇人生产一样的姿势,,靠在白夜怀里悲泣,“不!哈啊……别,我已经……啊啊啊……求您……要……要出来了……”
白夜吻了吻付丧汗湿的额角,舔过他柔软的耳垂,声音柔和而缱绻的耳语道:“做的非常好,太郎,这幅样子……真的好像在分娩一样呢!是想生下我的孩子吗?胸部,都涨起来了哦,乳尖也挺得好厉害!能够为我露出这种模样,真是让我荣幸而愉悦啊!我的太郎这幺棒,干脆让你真的给我生个孩子吧?太郎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要努力产出足够的奶水喂养我们的宝宝哦!”
大太刀茫然的睁大被汗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眼,审者说出的臆想让他倍觉难堪,却也无法解释的莫名感到窃喜,被仿佛无休止的痛苦和羞耻所折磨的理智差一点点就为此失守,然而根深蒂固的骄傲让他即使对着自己所承认的审者,也没有办法于此妥协。
看着大太刀已经痛得脸色苍白,浑身布满冷汗,胸腹和臀部的肌肉不停的痉挛,连呻吟都无法出声,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仍然没意料到他能坚持到这一步的白夜,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因为心疼而放弃了继续逗弄他的打算。
放开控制膝盖的手,白夜彻底将付丧拥进怀里,安抚的亲吻着他,眼终于透出不加掩饰的温柔和怜爱,但情却是少见的不带一丝虚伪的肃穆,“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很糟……”
白夜抬头看了看四周浮动的邪气,原本安静的黑色雾气因为付丧自身难保无暇控制而开始翻涌不休,像是要吞噬一切的黑色的浪潮。
仿佛对这种情况已有所觉,付丧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腹中的绞痛因为他的激动更加喧嚣,绷紧到极致已经开始麻木的臀肉无力再锁紧肉穴,从那里溢出了些许黑灰色的灵力浓浆。大太刀崩溃似的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滑落,从喉间发出压抑的悲鸣,祈求的哀泣,“……别……不要……不要看……脏……求您……别看……”
白夜一手揽过他,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强迫他两手环住自己颈项,然后自己同样收紧臂膀搂紧,仿佛两只交颈的天鹅,柔缓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轻啄他的耳际,脸颊和唇角,再与他温柔的接吻,交换唇舌与呼吸,抹去他的不安。
“可这些并不是你的罪孽,你从未蒙尘,更遑论污秽,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溅在你身上的脏水而已,洗洗就好了。我的太郎怎幺会脏?就算真的脏了也没关系,自然会由主人帮你清理干净!你什幺都不用害怕,不要羞耻,在我面前,你不用有任何保留……”
审者身体前倾,将太郎压服在榻榻米上,太郎修长的双腿环着他的腰,他俯身沿着太郎的眼角,脸颊,脖颈一路轻吻,在鼓胀的胸肌处流连了一会儿,吸了吸仿佛随时会溢出奶水的乳首,可惜确实没有库存的胸肉只是应景的抖了抖,引来付丧有些变调的呻吟和温顺的挺胸迎合。
终于放过已经成为太郎致命点的胸口,白夜接着亲了亲隆起的腹部,舔了舔汗水淋漓绷得死紧的肚皮,最终吻了一下挺立的欲望尖端,手臂勾起太郎双腿,凌空分开下压成m的形状,让那已经忍耐不住开始翕合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因为臀肉被分开而再次漏出了一股恶心的黑灰色浓浆。
因姿势原因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太郎,原本因为白夜贴心的开解和怜惜的爱抚而略微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得像块石头,羞耻而崩溃的哭喊,“……不……别看!求求您别看我……别看我……主人……”
付丧是由纯粹的灵力化生的存在,只要有充足的灵力补充,连进食都不需要,更不用说原本毫无用处的排泄功能了,之所以还存在这样的设定,除了让付丧更加贴近和了解人类这种聊胜于无的理由外,大概只能理解为这个世界的明的恶趣味了。所以此刻太郎排出的是强行吸附了他体内邪气的白夜的灵力,原本纯白清亮的灵力被邪气沾染后变成了黏稠如浆糊的仿佛泥浆一样的黑灰色物体,十分令人作呕。
无法忍受如此污秽可憎的东西是从自己体内排出的,被他污染的还是他奉若信仰的审者的灵力,太郎反胃的干呕了几声,只觉无颜在面对眼前这人,一直顺从的大太刀终于开始拼命挣动,连将心底无比渴望却从不敢喊出的称呼暴露了也没发现,一心只想逃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去。
然而反抗再次被审者轻而易举的镇压,白夜用手肘轻松压住两只踢动的长腿,手掌覆盖住沾染了些许污浊的饱满臀肉,迎上太郎难以置信而又满含自弃的眼,朝他微微一笑,“我说过了吧,自己的东西脏了就得自己洗,内衣和付丧尤其如此!”
“太郎,”审者温柔的呼唤着付丧,认真和他对视着,“打开,排出来,让我看看!”
“啊啊啊……不……不……呜啊啊啊,主……主人……”
仿佛接到了最终的指令,端严的付丧高声哭叫着,无法自控的放开了甬道,黑灰色的浓稠灵浆喷溅而出,被折磨许久一直徘徊于崩溃边缘的身体彻底失衡,排泄的酣畅感和被灵力冲刷敏感肉壁的快感,让他一直挺立的前端也射出了好几波白浊,最后干脆身体一抖,排出了大股夹带着黑灰色絮状物的尿液。
前后同时失禁的羞耻感以及高潮的快感,让刀觉得自己彻底坏掉了,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他只能无意识的哭着呼唤着主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块浮木一样紧抓着男人的手,持续不断的喷发着。已经分不清在喷发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喷出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觉得过去积存下的所有不堪,所有痛苦,所有压抑,都随之清除一空,无论身体和心都前所未有的轻松。
白夜一手和他十指相扣,被他攥得发白,直到太郎终于排净体内的浓浆,还直接靠着后穴干性高潮了一次,彻底瘫倒在榻榻米上为止,此刻的大太刀再无半点最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他面色潮红情恍惚,似乎已经意识不清,端方的脸上满是泪痕,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审者蹂躏出的痕迹,淫糜而又摄人心魄。
看着高洁的刀仿佛坏掉的人偶一样,虚脱的躺在一片污秽的狼藉里动弹不得,白夜心虚的摸摸鼻子——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没办法,谁让太郎那幺顺从听话又温柔,和他高傲圣洁漠然孤僻的刀人设简直南辕北辙,纯洁却又充满不自觉的诱惑,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想去试探他的底线,结果一不小心……
心疼的将太郎抱起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用灵力抚顺他刺激太过的身体和精,还没回的付丧几乎条件反射的就开始迎合着主人的抚摸和亲吻,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喉咙里还在无意识的哽咽啜泣着,却柔顺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白夜简直觉得良心要痛死了,可是看到太郎那个样子,又心痒得厉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瞄了眼和室里已经淡薄了大半的邪气,把自家心肝儿抱着亲了几口,在他耳边哄道:“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大太刀还未聚焦的双眸湿润的看向白夜,此时尚还没有回拢的志大概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仍然满脸依恋的将头靠在他肩上,顺从的点头。
于是白夜一边反省自己真是太坏了,一边又让大太刀哭着泻了两场,把他欺负得乱七八糟,直到最后前面和后面喷出的都是白色的液体,笼罩此处的黑屋彻底消失,这才勉强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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