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圆硕的龟头戳着窄窄的入口转了一圈又一圈,跃跃欲试地想进又不敢进,前列腺液将颤抖的褶皱涂得湿漉漉的。“顾哥,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的,是吧?上次在办公室,你躺在桌子上,命令我过去操你……我当时……当时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了……”
裴嘉汐用鼻梁骨亲昵地蹭了蹭顾书轶满是怨愤的面颊,手指从他紧实的大腿外侧一直揉捏到腿根处最细嫩的部分,然后虚握住五指,替他撸动起垂软的阳物,嘴上也接着往下说:“我每次想起你那天的骚样,下面都硬得快爆炸了,你就让我再弄弄你,再弄弄好不好?”他声音软糯,说着说着还从鼻腔里发出咕哝声,嗲得没边了。
顾书轶没料到他还敢提那晚的事,又是气愤又是羞惭,脸色铁青地把他往外推:“滚!滚啊!”
自己好话已经说尽了,顾书轶却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裴嘉汐不知不觉就沉下了脸,情中夹杂了一点让人背脊发寒的阴狠:“顾哥,这可由不得你了。”
他掐着腿根的指尖陷进了肉里,稍一用力就将顾书轶的大腿抬了起来,腰部重重往下一沉,饱满的冠部将骚穴里流出的肠液都逼了回去,硬生生地挤入了一个头。
裴嘉汐模样长得软萌可爱,可下面那根东西狰狞得吓人,连最起码的扩张都没有就戳了进来,顾书轶疼得啊了一声,气急败坏道:“你给我停下!会撑坏的!”
“是吗,那我就停下好了。”裴嘉汐清纯又无辜地眨眨眼睛,当真不再往里挺了。可他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保持着龟头和一小截茎身插在穴里的状态,前后摇晃起腰肢,任性器的前半部分研磨碾压着敏感的内壁。
顾书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裴嘉汐也是知道的。尽管他只是浅浅地在甬道里抽动,却每一次都戳碾到了凸起的小点,自极为脆弱的软肉上擦刮而过,极尽挑逗厮磨。
这样抽插了数次,顾书轶的脊柱都酥麻了,反抗的力气也一点点自身体里流失,整个人快软成了一滩酥泥。他眼角泛着春意,极不甘愿地抓着裴嘉汐的衣领,连语调都透出了媚意:“住……住手……嗯啊……你还听不听我的话了……啊啊啊……”
“听啊,怎幺不听。顾哥无论说什幺,我都听着。”裴嘉汐回答得心不在焉,下身继续折磨着顾书轶的艳穴,眼冰冷地审视着烙满欲痕的精壮身体。那两块鼓鼓的胸肌肯定是让人掐过了,留下了好几处青紫的指印,伤痕累累的乳头就更可怜了,跟受过凌虐似的,嫣红破损地挺立在胸脯上。
但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咬的捏的,裴嘉汐就生不出一点怜惜的心思,心头的妒火烧灼得难受,下腹也再度生出一股邪火,想要把这人身上的痕迹全部换成自己的。他用指腹在小小的乳晕上瘙痒似的摩挲了一会儿,两指捏住被玩得破了皮的乳珠,从小幅度的揉捻再到残忍的拉伸,还用力将其碾到乳晕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