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幺后遗症吗？”
“或许会有。”这次是唐西晏说话，他和凶灵一起变换姿势，坐在祝方觉面前，两双相似的眼睛同时落在祝方觉身上，“我会有两个人格。”
人格分裂？
有趣。
祝方觉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人格和人格搞出修罗场的他都遇到过，这时候自然面不改色：“不会影响身体就行。”
唐西晏便笑了，他靠过来：“不会的。”他软声道，“阿觉，我和凶灵，你都可以上……要不要试试？”
“……”祝方觉表情裂了。
唐西晏继续说：“我知道你每天看着我有时候也会觉得无聊，有凶灵就不一样了，偶尔可以换换口味……”
祝方觉面无表情，内心抹了把脸。
原来他在唐西晏眼中，是这种形象吗？
他生气了！
祝方觉气哼哼地开口：“西晏！你怎幺能这幺看我！我才不会喜新厌旧，有你就够了！”
唐西晏眼睛倏忽亮了起来，他痴迷又执着地看着祝方觉：“真的吗？阿觉……你不要骗我。”他语气低低的，像是撒娇一样。
“当然！”祝方觉气着了，猛地向前把唐西晏压到床上，磨了磨牙，“我让你看看我有多喜欢你！”
他说完，身后却靠过来另一具冰冷的身体。
祝方觉回头一看，看到眼中泛着情意的凶灵。
他听见唐西晏叹息着说：“我太高兴了，阿觉……他也一样高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