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想早点整理一下文件。”行方长含糊地说,事实上自陌生人出现后,他总是会提早到出门、迟点回家——
“最近要做的东西也没有特别多吧?”女孩一边放包一边说着,“不过明年要认证,哎呀……”
光是提到这件事,她的尾音就拖出了无限疲惫,认证对整个公司来说都是大事,工作量自然也是成倍地增加。
行方长不由得笑了笑,在椅子上挪动着身体:“所以现在才要把那些能做的先做掉啊。”
“有道理。”女孩转了转眼睛,“实验室都已经开始了啊。”
“他们不仅要补记录,还要做新样,机器都不够用了。”行方长说,这件事自然是从大关那里听说的,他昨天早上上班时和大关打了个照面。
后者满脸疲惫,一副睡不饱还得被迫干活的样子,让行方长不由得有些同情。
同时,一种隐忧也在他心底徘徊:跳蛋只在中午震动,是不是因为那陌生人只在中午能找到些许空隙?
“那是他们的事。”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回想,他抬起眼,只见她提起这事就满脸的不屑,“之前为啥不做好记录啊?”
“呃,这幺说也是。”行方长一时失语,“他们也有自己的问题吧。”
“哼。”女孩轻哼出一声,“希望他们以后别再这样了。”
“认证之后会改吧。”
“说得也是,不然就太折腾了。”女孩笑了,“这种事情要改也需要时间吧?”
“唔。”行方长点点头,目光已经又移回到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上。
闲聊别的部门的事算是每个办公室里都会做的事,不过现在的他对此有些兴致缺缺。
女孩也看出了他现在的心不在焉,她耸耸肩,说道:“总之,来日方长吧。”
——刹那间,一股暖流汇向行方长的下身。
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此时此刻,暖流正在他下身不断流窜,他的身体转瞬一片燥热,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
为什幺……?
被禁锢的欲望传来阵阵痛楚,他勃起了。
然而他并没有做什幺,甚至连跳蛋都还没有开始震动……!
“我、我去躺厕所。”行方长慌张地说道,他甚至不敢看那女孩的脸,径直起身冲向厕所。
身体里的玩具忽然变得令人在意了起来,逐渐柔软起来的后穴包裹着那东西,它轻触着身体内里,传来一阵阵麻酥……瘙痒的质感……
“呜……”他咬住牙,一头扎进厕所的隔间,关上门,“为什幺……”
这个问题他从刚刚起就在不断询问。
五楼的隔间是有马桶的,这里使用的人比较少,清早,更没有多少人声。
不过行方长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焦躁地扭动身体,觉得自己的胸口被衣服刺得发疼。
“哈啊……”是乳头。
在燥热的鼓动下,他的乳头已经充血,衣服在这时彻底变成了一种折磨,敏感的乳首感觉到了摩擦,正在呼唤着更多。
行方长意识到——尽管他全然不愿——他发情了。
方才发生的事在他脑海中掠过,他想起了那女孩儿,她轻轻张嘴,说道:“来日方长……”
声音和另外一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后者总是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潮湿、闷热、情欲。
“咕、呜……”手指探进了衣服,轻轻抚上胸口,他夹住挺立的乳头,指甲陷入皮肉之中。
刺痛反而促进了情欲,双腿之间也变得格外不自然,贞操带这时彻底变成了折磨。
难受、难过、难以宣泄,他的视野被泪水模糊,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无助地试图解开皮制的束缚具。
他自然没有成功,又转而探手向身后,试图让那跳蛋进入得更深——不知不觉间,他坐到了马桶上头,裤子被褪到膝盖上方,衣服也已被拉高,小腹接触到了空气,可他并不觉得冷,只觉得那温度亦是一种刺激来源。
“啪”,隔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行方长猛地瞪大眼睛,忽地想起上次来这时,隔间的门在他的推动下撞击着门框。
“啊……”他被发现了,以现在这样的姿态——
而后隔间的门又一次地关了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