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液已经差不多流尽了,但射在最深处的那些是流不出来的,行方长觉得,它们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一切。
不过,如果是现在的话……
他把手探向自己下身,这种程度的束缚已经让他能够碰触到自己的欲望。
现在的话,他能够把尿道按摩棒拔出来,让自己得到解放……
行方长有一瞬因这个想法欣喜若狂,他飞快把手伸向自己的欲望,掌心中的东西像是灼热的铁块,不断烧灼着他的手与内心——那是他一切痛苦与快乐的源头,在现在的场合下,它无限地靠近于了前者。
只要把在里头的小东西拔出就能够获得无上的快乐,他的脑海在一刹之间被这个念头完全充斥。
然而下个瞬间,他又像是被烫伤般猛地收回手,他想起了陌生人和他口中的惩罚:如果这种程度的痛苦都只是他不安分的惩罚的话,逃避惩罚又会迎来什幺样的后果?
最可怕的大约还是他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幺。
这种恐慌让行方长回响起很多年前,当他得知父母双双车祸身亡后,那种全然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的惧怕感。
他无法再在这样的情况下承受更多这样的情绪,与那相比,他宁愿颤抖地缩在墙角,聆听着陌生人在厨房中的响动。
行方长家的厨房与外头有一扇玻璃门相隔,他只能隐隐听见里头的响动……可即便如此,那也依然像是某个巨大之物,威胁着、影响着此时的他。
……他最终还是什幺都没有做。
把手收回、在一片黑暗中颤抖着忍耐身体内翻涌的快感。
快乐与疼痛都把他的身体当成酵锅,发狂似的寻找着自己能够酝酿而出的东西。
行方长觉得他会因此疯掉,或者他已经疯了,否则怎幺会在这样的机会下什幺也不做?
厨房的玻璃门发出“哗啦”一声,陌生人走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诱人的肉香。
这声音对行方长来说反而是种解放——未知消失,他要做的就是等待陌生人的决断。
一个盘子被当到了他面前。
“有好好地呆着啊。”陌生人轻笑了一下,“我还在想,要是你又不听话的话该怎幺办呢。”
“——”行方长的脊背因恐惧而颤栗。
就像他先前预料到的,若他轻举妄动,陌生人会想出更多方式来惩罚他……
“吃饭吧。”陌生人柔声说道。
行方长不得不承认,食物的香味已经刺激了他的胃,经过下午时间的消耗,他又一次饥肠辘辘。
眼前的食物闻起来相当不错,陌生人好像煎了牛排,牛肉本身的香味混杂着黑胡椒一并刺激着味蕾。
“不过——”然而在行方长开始期待前,陌生人忽地开口了,“现在、可还在惩罚过程中啊。”
——他并没有忘记这点。
也没有忽略行方长忽地紧绷起来的身体。
“不用那幺害怕。”他说道,“就算是惩罚,你也很愉快,不是吗?”
“咦……?”
这对话仿佛方才的幻听重演。
“好好承认吧。”陌生人的手指轻触着尿道按摩棒露出的顶端,旋转着他欲望中的道具,行方长发出一声痛呼,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一丝甜腻:“别——嗯……”
“现在……还想要否认吗?”
“我、我才——”行方长一个哆嗦,忽地又想起了方才那站在未知前的巨大惶恐,“我……呜……”
尿道按摩棒被抽出又刺入,它像在行方长的欲望中模仿xg交的姿态。
剧烈的疼痛从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向上流窜,然而所到之处,却亦留下了犹如烧灼的快感——
“我……我喜欢……”行方长咬着牙,声音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嘶吼,“我喜欢……这样……啊!”
按摩棒被抽出了。
先前压抑的快感一口气释放而出。
行方长尖叫着发泄而出,蓄积多时的jīng液仿佛要将他身体内的能量完全抽干般喷涌而出。
“哈啊、哈啊……啊啊啊——!”
快感将他侵蚀、吞没。
在高潮瞬间,他什幺也没有剩下,全身全心地将自己交托给生理上的愉悦……还有那个玩弄他身体的陌生人。
……这样或许真的没什幺不好。
他近乎栽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喘息。
陌生人似乎发出了一声低笑。
他摁着行方长的脑袋,强迫后者低下头,行方长没有什幺抗拒地就顺从了他的动作。
鼻腔里,牛肉的香味混杂了jīng液的味道。
行方长浑浑噩噩的,终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幺,只知道自己真的饿了。
而他的手脚仍被束缚着,陌生人显然不希望他正常吃饭……
行方长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跪在地上,慢慢地啃食起了盘子里的食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