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啊……不要……嗯……”
行方长扭动着身体与自己对抗,咬住的唇不知何时也已松开,他眼中一片恍惚,脑海中只想着应当向身体里抹去更多的药。
两根手指沾上了药物,挤在入口处一并向里伸去,比之前更强的扩张感带来了更强的快感,手指能够撑开自己的身体,让微凉的空气灌入其中。
“呜嗯……”行方长颤抖着,感受着凉意的同时亦察觉到了快感,从他嘴里冒出了更多失的呻吟,“啊、啊啊……”
两根手指开始在后穴中来回抽送,每一下都撞击在那处能带来酥麻快感的地方。
行方长的目光在反复的抽插中逐渐模糊,他大口地喘息,呼吸急促且粗重,他没有察觉——或者不愿察觉——自己的下身已在这来回的运动中高高挺立。
新邮件在这时忽地抵达,行方长泪眼朦胧、志不清地看向前方,手机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字迹:“自己玩自己,很开心吧?”
“啊、呜呜——”他正在被人看着。
透过摄像机,被不知名、不知面目的人一清二楚地注视着!
然而手指却根本停不下来,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些什幺的甬道紧紧将入侵物包裹,反而给了他巨大的快感!
行方长的手指不断抽送、不断深入、不断侵犯着自己、扣挖着敏感点、开拓着自己未知的敏感带……他尖叫着在自己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
欲望的顶端冒着液体,他忍不住伸手,抚慰着它射了出来……
手机界面上沾上了白浊,行方长一下子瘫软在床上,他发出一声呜咽,这才抽出身体里的手指。
手机上这时又传来了陌生人的邮件:
“之前帮你清理干净的被单又脏了,宝贝,你还真是不听话啊。
不过看到你这幺享受就算了吧,药也上得差不多了,之后你要注意休息。
对了对了,今天的事我也一清二楚地录了下来,你想看吗?”
行方长一把把沾满了自己jīng液的手机丢到一边,他完全不想看见自己先前的丑态,却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一切由不得自己做主。
说到底,是不是要强迫他看那些影像,完全取决于那陌生人的心情……
他倒在床上,因为委屈与羞耻,还有身上与心底某些莫名的情绪,无声地哭了出来。
…………
……
行方长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幺,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幺。
原本他寄希望于那些摄像头,却没想到那反而成为了要挟他的手段,陌生人不让他拆除那些东西,还强迫他把其中一个挪去了洗漱间。
这下他的生活彻底被眼睛包围了,他觉得每时每刻自己都在被人注视着,无论陌生人有没有真的在那里注视着他都一样。
他的生活被撕成了碎片,陌生人从那碎片之中跳出,充斥了每个间隙。
“要好好吃饭。”
“你现在这个姿势对眼睛不好。”
“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他像是个很久没有与人交流的人,一逮住机会便说个不停。
行方长只觉得恶心万分,恨不得把有陌生人邮件的手机丢得远远的才好。
然而陌生人同样禁止他这样做,他说:“不要丢掉任何东西,不要告诉任何人,要像你往常一样生活。”
……他知道自己平时是什幺样的。
行方长打了无数个寒颤,但这是最寒冷刺骨的一个,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在他人眼中竟是如此的……透明。
简直像他的所有在对方眼中都一览无余般,令人感到万分绝望。
他蜷缩在床上咬了咬牙,目光注视着屏幕里的搞笑视频——现在无论什幺视频都不能让他觉得好过,事实上,在找到那陌生人的真实身份前,他都不会觉得安心。
“啧……”行方长不会就这样认输。
既然那陌生人能够找到他,他觉得,他也一样可以找到对方,那陌生人一定曾在什幺地方介入过他的生活。
好在行方长的生活轨迹并不复杂,连他自己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归纳。
——他一定得把那个家伙找出来才行。
行方长暗暗下定了决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