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拉着马离开王府前门,走到后门附近,同样的,后门也围了人。
王府墙壁高深,加之王府占地广,就几个外墙的门有人守着,其他地方,却是没有人,应该是府里的人被统一看押,所以才情况如此。
护卫把马匹栓在路边一棵树上,寻找了一个位置,那里恰好也有棵树,帮助掩饰护卫的身体,护卫飞身攀上高墙,夜色渐深,周围安静的仿佛没有任何人存在。
一爬上高墙,往院里眺望,却能看到许多烛火。
护卫猫腰沿着狭窄的墙壁无声疾走,随后又是一跃,跃到了一处房屋上,踩在瓦砾上,有轻微的声响。
往前走,走到中庭。
慢慢的视野里有了人影,不是王府的人,而起宫中禁军。
禁军静立在一排房间前,那些房间全都落了锁,隐隐约约里,护卫侧耳细听,听到一些哭声。
王府的人应该就是关在那些房间里了,护卫转身,迂回着靠近那里的房屋。
尽可能的弯低身,趴在瓦砾上,从左边的第一间房,找到右边最后一间,掀开瓦砾,从露出的缝隙里,看到了在寻找的那个人。
对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屋里不只有他,还有一些侍妾,那些人显然都被吓破胆,搂做一团,哽咽个不停。
忽的,骁柏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眸往房顶上一抬,这一看,就看到一双也正盯着他的眼。
护卫心中一惊,没想到会被骁柏发现,他手里一打滑,弄出一道异响。
外面的禁军听到声音,开锁闯进屋,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一屋子人胆战心惊,谁都不敢说话。
禁军在屋里来回走着,眼睛晃过每个角落,眼看着要往屋顶上望,骁柏忽然蹭得站起身,禁军立即警惕地瞧着他。
骁柏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声音都明显哆嗦。
他说肚子痛,想去小解。
之所以把骁柏同王府女流关一起,因他当时待的地方是楚凤楦卧房,他的身份如何,自然不言而喻,禁军也知这些规则,骁柏额头有冷汗冒出来,一张殊色的小脸都是痛苦和哀求之意,无端就给人一种脆弱和弱小感,瞬间就激发他人的一些怜惜之心,禁军瞧着骁柏的脸,出了一会,到对方再次以那种哀求的声音唤他,他心间都是一颤。
虽说是看押,可也不是真的不准这些人做任何事,禁军把骁柏带出了屋,外面一人过来问他什么情况,他说骁柏肚子疼,他带人去茅房一趟。
骁柏低着脸,长发披散,遮住了面上的表情,另一名禁军不疑有他,只挥手让快点回来。
骁柏和禁军往后面走,刚走到一个无人的暗处,旁边忽地蹿过来一人,那人身影敏捷,出手如电,一瞬间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