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井不是井么?刚才这位小哥问的可是内河。”工作人员笑着解释道。
“我知道了。谢谢您师傅。”王行云少见地装了一回乖宝宝,竟然非常有礼貌地诚恳道谢。
第二次进了文华殿的正门,拓麻几乎整个人都扒在了王行云的半个肩膀上:“不对啊王员外,你刚才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太对。是因为门口的工作人员,岁数比较大,跟高伯伯差不多,所以你才秉承着尊老爱幼的宗旨,变得那么像个好学生?”
王行云简直被他的歪理邪说逗笑了,忍不住勾着唇角,胡噜了一把他脑袋上竖着的那搓头发,解释道:“我问你,高伯伯在这里的资历,算不算高的?”
拓麻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说:“虽然名义上是我爸的助理,但人家也是正处级别的老员工了,我记得他专业能力也不低,好像都是研究员级别的了。”
“那我问你,刚才高伯伯与门口的那位大叔相遇的时候,是谁先停下跟谁打的招呼?”王行云挑眉追问道。
“这个……我就没注意了。”拓麻挠了挠脑袋,心虚道。
“是高伯伯先停下来跟对方主动打的招呼。虽然对方没什么明显的反映,但是高伯伯在这里遇到了他,显然很意外。要不是他很赶时间,估计还会特地留下来客套几句。”王行云理智地分析道。
“说明我们刚才与一个似乎是了不起的人物擦肩而过了?哦不,还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拓麻遗憾道。
“不算全无收获吧。毕竟,这次的线索是内河。我在梦境中,记得很清晰,朱颜岩把最后的‘东西’用油纸包好,拴上了绳子,放入了内河。”王行云凉凉道。
“什么玩意?放入了内河?那咱们还找个屁啊。虽然那东西的重量掺上了石膏,不算轻。但内河的水流,也很湍急的。因为是活水啊!谁知道被水冲到了哪里。根本无从下手,怎么找?”拓麻有点焦急地两手一起抓住了自己的发根,无助地撸了好几把,拽掉了好几根无辜的头发。
“先从文渊阁殿前的那个最大的水池下手吧。朱颜岩就算是个疯子,也是个超级有头脑,很理智地疯子。为了安全,她不会贸然地把那个东西放到会经过金水桥的河道上,只可能是经过未开放区域的河道内。”王行云安慰道。
“都说了整个内河区域本身就是一条水路。跟护城河的水也是相通的。那个疯女人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把东西放到内河里。这下完蛋了王员外,感觉下半辈子都要交代在这阴冷的地方了,没有收入地免费给那个小妮子打白工。”拓麻哭丧着一张脸,连走都不走了,找了个游客休息区域的长椅,咕咚一下坐着不起来了。
“这么快就放弃真的好么,你的干劲儿呢?”王行云无奈地坐在拓麻旁边,想安慰鼓励,却无从下口。
“其实最开始成功找到那两个的时候,我还是半玩儿的心态。反正也不太熟悉,就当做玩藏宝图游戏好了。但是这次的这个……可能是我比较熟悉这里的格局吧,反而觉得不可能完成了。”拓麻把整个脸都埋在王行云的膝盖上。好在这里空旷无人,要不两个大老爷们这么暧昧的姿势,势必会引起全民围观。
“前两次顺利地找到,也多亏了你的经质。你想想啊,动物园的那次,还有昨天垃圾场的那次,不都是你来主导,我来配合。这次到了自己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