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说明下我对叶蓉那种心机婊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对,不只是叶蓉,我对于女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屈飞一手捂着已然肿得老高的脸颊,口齿不清地极力辩解,生怕那凶残的二人组,再把他按回地上,继续胖揍。
拓麻拿着从王行云手包里掏出的湿纸巾,一个劲儿地猛擦耳廓,恨不得把耳朵揪下来放到水龙头底下用洗涤灵彻底冲洗干净再安回去。他突然有点理解了王行云洁癖的一些症状,确实不怪他嫌弃这边脏、那边乱的,有些人确实让人恶心透了,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资源,应该集中聚在一起用开水烫死!
屈飞坐在地上缓了缓,捂着腮帮子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我真不是故意,那啥你,我轻薄他人也是看对象的……”王行云二话没说,要过去继续揍死这个人渣,对方赶紧扭腰跑到拓麻身后,无辜道:“唉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你是原始人吗!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这位小哥看起来忒顺眼,又属于岛国小电影里那种阳光黑肤浓眉大眼青春美少年类型的,没对象的话,咱们互相考虑下要不要发展下……”
‘啪叽’一声,没等王行云出手,拓麻一拳把口无遮拦的人渣揍的老远。不用看,屈飞的另一边脸此刻已实现了两边状态的统一。
“你们真是先兵后礼呀,这么粗暴对待线索提供者,真的没有问题吗?你们接的生意,是不是以搞砸的居多?看两个的性格都这么地不理智。人家两人一起的组合,一般性格不都是互补的么,哪有你们这样,组队殴打证人的……”屈飞一手托着一个冰袋,敷着两边各自肿成馒头的脸颊。
“你们学校也真是,选出这么葩又性取向不正常的学生会长,真的不要紧么?”拓麻一屁股坐在袁飞宿舍的床上,三两下把鞋脱了,滚到里侧,又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让王行云坐下歇会儿。
王行云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想到自己今天没少碰到旁边这位垃圾中的垃圾,早被恶心透了,一时间也没什么其他心思嫌弃这货的床铺干净不干净了。他慢悠悠地跨越一排双层书架和成套桌椅,坐到了拓麻拍的地方。他已经打定主意,回家就把一身衣服全换了,好好多洗几次澡后,再用酒精消毒下碰到脏东西的双手。
拓麻见王行云过来了,顿时心花怒放,连带着说话的口气都轻快起来:“经过你的澄清,我们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真假目前还无法断言,不过你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午休的时间了,学校下午还有课吧?学生会长要起表率作用,不能随便旷课。你先去上课,我们在宿舍等你,顺便睡个午觉,如何?你可没有立场拒绝我的请求,想想你刚才对如此直的我做了什么!没错,换位思考下,如果叶蓉舔你的耳朵……”
拓麻还没说完,屈飞就捧着两个冰袋跑了,只听宿舍的门‘碰’一声巨响后,世界终于安静了。
王行云起身锁了门。对趴在床上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提起精的拓麻说道:
“睡吧。不用装作不困。撑这么久,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好好睡吧,记得干活!”王行云的话听在耳朵里,有点遥远和朦胧。拓麻想,他可能是真困极了。他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梦中的场景依旧是光怪陆离的。不过,好安静。这种轻松的感觉,好像是站在清晨阳光清澈却并不刺眼的海边,光线既柔和,又温暖,恩……很适合睡懒觉。
拓麻想,自己是真睡着了。睡觉感觉,好像很久很久都没体验到了。恩……啊?
腰部突然感觉很痒,好像有人持续不断地用手挠一样。拓麻并不想睁眼,现在睡意正浓,他很怀念这种熟睡的感觉,好久都没睡的如此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