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受周重行嘱托,每周六必须去医院看汪明一次。对周重行这种死板的人而言,他永远不能明白汪明需要的不是嘘寒问暖而是打笔巨款,是以,陆永丰每周六必定向汪明转一笔钱,以代替自己的亲自看望。
瞧汪明那小子不是也美滋滋地一连给他微信发几十个表情包吗?
而他又可以到夜店参加周末特定prty,真是一举两得,各生欢喜。
于是,等有一天陆永丰良心发现、突然兴起想要去医院看看那小兔崽子的时候,就发现——
“那小兔崽子呢?”
陆永丰看着前几周来过的八人病房全是陌生面孔,不禁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医生说他好得差不多了,但因为伤了内脏,还要留院多观察一周,这家伙不是吝啬到出院了吧?
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汪明的电话——没人接。
好样的,还敢不接老子电话?
他一边继续拨着号,一边走到前台对着值班护士抛媚眼:“小姐姐,帮我查查汪明这个人什幺时候出院的呗?”
白衣天使对他的媚眼视而不见,在电脑里查找了一下,对他说道:“汪明没有出院啊。”
“靠,你们难道还有十八人病房这种东西?”陆永丰咋舌。
白衣天使小姐姐对着他甜甜地笑道:“汪明先生转到了贵宾区的单人病房哦。”
陆永丰:“???”
出息了我的弟。
不过陆永丰依然摸不着头脑,难道他之前那副勤俭持家的态度是骗人的?还是说他突然开窍懂得要及时行乐了?
等陆永丰摸到了汪明的病房时他就懂了。
“啊,啊,主人好厉害——快要把我操死了操烂了!”汪明嗲嗲地、糯软又放荡的声音从虚掩的病房门传出来,他本来就专门练过叫床,这会儿呻吟得千回百转,娇喘连连,“好长,唔,塞得好满啊,又顶到了,主人喂我……唔唔唔唔……”
虚掩的门缝依稀可见汪明打横趴在病床上,p股撅得高高的,左手还打着石膏,被一个同样穿着病服的男人猛肏着,交合处汁液粘稠,润滑剂不断地从被巨根抽插的xo穴里挤出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而汪明头部面向着另一个男人,正玩着手机,他悠悠地问道:“扫码加到了,这个就是你的微信?”
汪明抬头看了一下,咧开嘴笑道:“是啊,老板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的哟。”
他这时候没化那种很浓重的夜店妆,笑起来露出洁白的小虎牙,和寻常那些朝气十足的少年没有什幺不同。
那个玩手机的男人挑了挑眉,声音沙哑:“你刚刚说过深喉打八折对吧?”
“不不不,口交九折,深喉是不打折的……唔唔唔……”
那人直接捏着汪明的腮子,将自己的分身捅了进去:“妈的,给你双倍钱,好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