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天下第一,尽管去当,我并不在乎那种无聊的名号。
上官瑚似叹似笑的哼声:因为你有非天,是吗?玉名爵笑而不答,上官瑚也不追究到底,又讲:想要天下第一的,也许是太子吧。哈哈……
太子?他有千军万马,将来更是这片江山的主人,何须争夺天下第一?
玉名爵,为了非天,你真的轻言认输?
我从不觉得我输了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天下第一,这样讲,上官公子可明白了?
上官瑚被玉名爵的话震撼,似是恍悟什麽而愣住,真没想到玉名爵是这样纯粹的人,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比起对目标有所迷惘的自己好得太多,莫怪非天愿意跟着此人。想透之後,上官瑚随即笑开,感慨的摇头说:要不是过去没有交集,也许我们能交个朋友。今日我想问的已经问到,这就告辞。只不过,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让他不开心的人,你有胆和太子做对,最好自求多福。
知道了。玉名爵丝毫不受这番言语影响,他什麽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太子。
送走了上官瑚,玉名爵也送走了非天。非天已将行囊收拾好,在一栋小楼里等着玉名爵来喝饯别酒。
玉名爵推开小楼的门跨进来,带了些粉雪飘落,噙笑道: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了。
微醺的非天双颊泛着淡红,朝人绽放笑靥,较无平日拘束,嘻笑唤他:名爵,你和上官瑚讲完啦?
贪杯易醉。玉名爵没回他的话,将酒杯接过来,自己乾了。
你怎麽喝我的,你喝你自己的。非天拿了一支新的空杯要倒,玉名爵却按住他的手,将余下一口酒饮入,渡到非天嘴里。一些酒液没接好,溢了出来,滑到非天下颔、锁骨,非天茫然的望着他。
再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要碰你的。
……爵,你真舍得我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还不爱。男人淡笑,喟叹:你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是我想珍惜的人。你不也说,在你心里,自己才是第一,我也没什麽好争,这样就够了。只是不免担心你只身在外无人照应,若是倦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只要你肯来见我。
嗯。非天藉着酒意,忍不住大胆的问:若我是去寻原薰呢?
玉名爵早就料中,叹息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心里总有我的位置是不?
是啊。非天抱住他,反覆呢喃:我爱你。不知道多爱,也许不是很爱,也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深……可我心里也是有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玉名爵拍抚他的背,真恨不得将人糅碎吃下肚,但又舍不得这样残忍,只得这麽拥着人,讨着绵密漫长的吻。并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