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心里的人不是只有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任何人。非天。
毒都解了?
差不多。薰留给我的药,得服到过完年。非天从对方怀里挪动身体,抢到一些呼吸空间,和玉名爵相较明显单薄纤弱的身板,让他的动作好像要离开巢穴的兔子。
那就好,你没事就好。玉名爵不多问原薰的事,他不想在非天面前流露自己吃醋的丑态,对那些话题避而不谈。
我没有忘情,什麽也没忘。原薰老爱扯谎捉弄人,真是……非天气得啐了声,露出小颗犬齿,气呼呼的样子很有趣,玉名爵忍不住笑出声。
师兄确实有本事把人气得跳脚,不过,他倒也能收服恶女当他的徒弟。
恶女?
玉名爵微微挑眉,勾起坏笑:不说他了。他将快要离巢的家伙捞回怀中,充满情欲的轻声问:别跑了。刚才你把我拉回来,难道不想要?
想要什、什麽?非天本想装傻带过,可是玉名爵已经在剥他的外衣,一层又一层,面对玉名爵他向来是易羞易怯,最里的布料被揭开,露出垂软的分身,玉名爵只低低的笑着说:长大是长大了,却还是像个嫩雏。
被崇拜的人这样评论,非天羞得想死,难堪的侧过上身,一脸打击的嘟哝:我才不是,是你的长得太过份好不好。差点就讲成你们,这样玉名爵会不会露出杀气质问他是哪些人包含在你们之内?
虽然言语逗弄,玉名爵仍是轻捧着非天的双囊和性器,喉头滚动了下,将之含进,非天吓得瞪着他,呃嗯、你做什……嗯……还来不及反应,非天闭起眼弓起腰,手心抵住玉名爵的头想推开他,却逃不开对方唇舌挑弄,挺立的分身在玉名爵口中绷紧弹了下,啊、快松口,松口……玉名爵刻意的吸吮端顶的铃口,非天双眸泛着泪雾,在其口中泄了。
非天双手摀着脸,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男人。玉名爵竟将非天泄出的蜜液咽下,邪佞的舔过下唇,非天从指缝瞄见男人正着手脱掉两人的衣物,对自己虎视眈眈,眼饶富兴味。若说原薰是下流大夫,玉名爵就是个变态,很天然的变态!
很浓。你很久没解放吗?
……非天想反驳,但他还没傻到这时候提原薰,他觉得自己的颈子,被玉名爵一掌覆上,玉名爵吻上自己,深吻间满是色情的腥味,後庭被玉名爵伸进一截指头,他很快的堕落到逐渐漫开的快感中,屈起膝、扯着自己被揭开的衣物。
呼……唔嗯……这身子越来越淫浪,非天觉得这很糟糕,不过思及是喜欢的人这样待自己,又说服自己没必要介意。太堕落了。
非天。玉名爵的手继续的揉搓非天的性器,泄过一回的非天无力抵抗,只得任其挑逗,有什麽不好?你到哪儿,我都会追去呀。
嗯……啊、呃啊……
玉名爵迫不及待的想进到非天里面,但彼此的准备都尚有不足,才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