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蚀心兰的花液。玉名爵霜峻的容颜浮现一抹淡柔的笑,但是感觉更加令人悚惧。花毒发作的话,只要再尝一点花液就能减缓痛楚,并令人身心都处於恍惚愉悦的状态,但是会想要越尝越多,到最後无法收拾,最後简直是饮鸩止渴。
玉名爵哪管得了这麽多,他害怕非天离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会怕的事,不,之前非天跳崖他就被吓过一次,因此他绝不再接受类似的事再发生,他要不择手段的将人留下。
错愕片刻,非天大致猜想到玉名爵的想法,泡在温泉里的身子却诡异的打颤,越退越後面,用几不可闻的声量低语: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但现在,非天,你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非天愣了下,忽地笑开来:哈哈,就为了这样吗?我对你来说是什麽,要你费尽心思的挽留,你说看看呀,名爵。
是什麽不重要,我就是想要你而已。即将非天不要他,他还是渴望得到,不择手段。
玉名爵看到非天垂着头动也不动,也不急於迫他做出回应,而是上了池子,从岸上搁好的乾净衣裳里取出藏好的花液,这是他想了很久才做的事,唯有如此非天才会在他身边。
我要花液。非天上身趴靠在岸旁,仰视玉名爵伸出一只手讨花液。既然如此,你给我吧。我、我的手开始发麻了……名爵,拜托你……
玉名爵光裸着身站在雪地中,丝毫没有畏寒的样子,冷若冰霜和倨傲的姿态让他看来就如鬼般,必须敬而远之。非天却不同,他巴不得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池子里,发麻的程度越来越厉害,骨肉间的麻疼变得剧烈,他快要撑不住身子滑进水中。
玉名爵低下姿态,半坐进池里,将非天捞了起来,但花液却撒在了自己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故意为之。非天根本不在意,这男人临时兴起的恶劣也不是头一次见识,嗅到了诱人的特花香,非天将唇贴到玉名爵腹肌上,仅仅轻蹭而过,瞬间便让玉名爵产生极大的刺激,他英气的眉顿时紧蹙。
非天,来。玉名爵抚着非天的颊,鼓励似的牵动非天舔吻的动作,非天的舌浴由玉名爵精实的腹间往下移,到了其腿间硬热深色的肉柱,血管浮在细嫩的表皮隐隐鼓动欲望,非天让它怒张的模样震慑了下,但刺麻的难受在抽离他的害怕,他将唇凑上,仔细的舔弄那里,一手攀在玉名爵的腿上,另一手捧起自己同样也有的性器和阴囊搓弄。
玉名爵的定性十足,却也被吞吐得微张着口喘息,特别是见到非天沉溺在舔食花液的情状,有种女子所不可能流露的妩媚,他才赫然惊觉自己从没发现这样的非天,若是他肯去了解非天对自己的情意,当年非天落崖时,他绝对无法冷静的思考,而是立刻崩溃。
够了吗?玉名爵的嗓音低沉磁性,克尽温柔。
还要……非天觉得痛楚减轻不少,意识飘忽起来,但他还想要更多,於是贪婪的爬出池子,将玉名爵往後推,专注的将滚烫的性器再含进嘴里,嗯……唔嗯……非天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在做什麽下流之事,嫣红似血的唇擦过细嫩的表皮,茎上的血管明显的跳动,当他还要再吮吻蕈顶,被玉名爵提着身子拉了过去。
你这样弄,会把我弄疯的。
什……非天陷在花液带来的愉悦里,意识恍惚,态茫然的瞅着玉名爵:什麽?无辜而可怜的模样,让玉名爵深刻知道自己想怎样占有这人,他担心非天受凉,将人抱回池里,一手揽住非天的腰托高,另一手的指靠池水润滑进出私密的穴口。
那里的紧窒就如处子般,但穴肉丰软弹性,像非天的唇一样吸着他的指头,非天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