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四合院住了两、三年,师父带他到一处叫玉城的地方长住,师父接了一份报酬惊人工作,说是给那座城添机关,连带的他也住下。玉城很大,小小的非天几乎要以为那里有一个国家这麽大,跑上三天三夜也逛不完的,无时无刻都有惊喜。
他最好城主,猜想应该是个伟大的人吧。
後来如非天所愿的和城主见上一面,远远的,他觉得城主像只鹰,果断无敌。那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崇拜一个人,城主跟他是云泥之别,小小的非天头一回自惭形秽,就连城主难得走近时他也不敢抬眼瞧。
非天紧张得全身颤抖,城主明明只是个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少年,但他还是很害怕,不知道在不安什麽。当时的玉名爵只觉得这瘦弱的孩子,像只雏鸟般可怜、可爱,再狠心的人看见也有点不忍,於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冰玉般的指尖碰到了非天的小脸,轻轻端起。
你冷吗?玉名爵问。
非天惶恐不已,也没听进他问了什麽,胡乱应他:很冷。
是麽……玉名爵又站得直挺,双手负於身後,仅以目光睐向师父,吩咐道:这孩子太虚弱,不过骨骼很好,乾脆教他一些武功如何?
回城主,非天贪玩惯了。我也想教他武功,可他就是静不下心学,大概是对我的功夫没啥兴趣吧。
哦。玉名爵有点兴味的问:想学什麽样的武功呢?
非天脑子空白,他望着玉名爵如鹰隼般的黑眸,深深被吸进去,当他回过来,发现自己在讲话。可以在天空飞的功夫,跟你一样。
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冒犯,至少当场所有人,除了师父跟一、两个好像是城主亲人的家伙,其他都大大的倒抽口气,惊恐的看着他们。
玉名爵很轻的哼了声。哼嗯……很轻很淡,却让那些人害怕得瑟缩,非天自然受影响,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当晚,玉名爵下令,让非天到他的房里,师父要他别怕,说城主是个明理的人,只是个性沉冷表情阴郁,所以才让人害怕。
师父说那叫威严,天生帝王般的魅力,没什麽好害怕。非天记牢师父的话,安抚自己,然後让人领到玉名爵的房间,房里的书全是剑谱,无聊得要命,他对剑没兴趣。除此之外,很单调,他甚至想:城主实际上也跟他的房间一样,除了剑之外一无所有吗?
但玉名爵却说:只要我想得到的东西,就能到手。只是,我想要的只有天下第一的剑术。其他的事,我不感兴趣。虽说如此,他第一次招了外人到自个儿的房间。他的居所向来是自己打理,他讨厌别人进到自己的地盘,包括仆人。
吓得像只雏鸟,难怪飞不起来。玉名爵勾着小小非天的指头把玩,有些戏谑的讲。我教你飞,好不好?
真的?非天不敢直视他,却难掩兴奋的亮了眼。
嗯。并不难的,只是要有恒心跟毅力,就和学点穴一样,看起来是个简单不过的动作,但光是指力就要练上很多年,需要的条件不是很多,只在於态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