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喂你一些。
好。玉潜牙享受着对方的主动,两人拥吻很久,一梨的衣衫半褪半掩,更加暧昧撩人,而他衣着仅是微乱。
玉潜牙不算寡欲,只是较为冷感,他们玉家的人都是这副冷性子,不过一旦感到什麽东西有兴趣,就会紧咬住不放。他身下鼓起的地方就算透过衣物还是传到一梨肤上,一梨剥下了玉潜牙的裤子,滚烫的性器弹了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
一梨愣了下,心想这儿哪里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了,好笑的抬眸看了眼玉潜牙,玉潜牙是个成熟的男子,哪可能像年轻人一样面带羞怯,他正焦灼的俯视压低姿态的一梨,用那张刚吻过自己的好看唇瓣在自己性器上亲了下。
他握住玉潜牙的男根,吞吐起来,玉潜牙的呼吸开始沉而浊,原本还享受着,却发现一梨的眼虽然愉快,却仍是清明的,於是他端起一梨的下巴,让他停止。一梨顺势退开,褪下裤头,上身侧卧露出羞人的私处,却用那副平常斯文谈话的口吻央求:潜牙……帮我。
玉潜牙哪里忍得住,他快发疯了。能随意把他撩拨到这种地步的,大概只有搁在心上的人。他将其一腿拉高,让微微张缩的小穴更明朗的呈现出来,然後开始亲吻、舔弄一梨的肉瓣,一梨似哽咽的急促喘息,咬着食指节,意识飘忽起来。
哼嗯嗯……呵啊、啊……紧窒的狭径被玉潜牙的性器挤入,玉潜牙很喜欢这种过程,好像要把自己全部埋到一梨的深处,终於没入後也不急着退出,而是磨着花心,两人唇舌相缠,耳鬓厮磨间,下面也柔腻不离。
什麽机关陷阱,也比不上一梨。
真是、你怎麽学来这样羞辱人的话……一梨眼光泛泪,心口被揪得老高,尽力的敞开大腿让人更密合深入。
是称赞。
开始有多温存压抑,後面往往爆发得更激烈。几回缱绻,一梨的身躯已是半湿,汗及爱液,无法闭合的唇也淌下津液,玉潜牙贪恋的吻食,恨不得要将这人吃掉似的,先是鲸吞蚕食,然後大口恣意啖之。
湿融的感觉好像能把他们融在一起。一梨觉得脑袋昏沉,白光不停迸发,慢慢睡去,和玉潜牙嵌合处仍激烈的张缩,玉潜牙怕失控,所以退了出来,适才灌注的乳白也在肉壁剧烈活动下流出。
住几天吧。一梨,我要替你清清尘埃。玉潜牙温柔的低吟,扯下亭子的布料将人裹得密实後抱回居所。
远处的驼背老翁望着渐渐西落的日头,搓着白须自语:就说一些地方少去了。阿梨真是自找苦吃,呵呵。
另一头,四合院里,非天摸摸肚子,和原薰发牢骚:师父怎麽还没回来,好饿。
原薰失笑:你在你师父面前就变成三岁童啦。连吃的也不自己解决,走吧,我请你吃饭。
那我们去邻县的南芳馆!
原薰拍了他的额:我是请你吃饭,不是请你去嫖。
小气鬼。
走不走啊?
来啦!非天扁起嘴嘀咕,心里乐得有人请客。他想起什麽似的,扯扯原薰衣袖问:薰,你有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忘情?
忘情?
呃,就是忘记自己喜欢谁的心情。
原薰挑眉,露出讨人厌的笑,泼他冷水:要是有,我一定拿来高价卖。
没有就算了。
不过……
非天立刻定住脚步,亮着眼看他:不过什麽?
我手边是没有你所食的毒花,但偶然得到一些花旁边的杂草,我实验过,那种草在外域叫忘归草,吃了它的兔子跟动物都不会再归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