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先生的模样是很好。
你叫啥名?跟小天如何认识的?
晚辈姓原,单名薰。
年龄不详的男人继续的烤着蕃薯,招呼道:就快好了。虽然时节太早,可是我忽然发馋,就想办法烤蕃薯。也许味道不甜,你将就点陪我这老头儿吃吧。
那我先多谢招待。原薰俊朗的笑开。
烤蕃薯的男人微微颔首,说:你不错。
嗯?
能知道我这儿哪里有陷阱,巧妙的避过,心思倒挺机敏的。
前辈过奖。您同样深藏不露呀。方才用扇子自然的搧掉我弹出的毒药。
哈哈哈哈哈──这二人同时的笑开来。
师父、师父,我回来啦。非天闻到微妙的香味,立刻加快脚步跑回来,看到师父和原薰正坐在一块儿烤蕃薯,边烤边大笑,他纳闷:烤个蕃薯须要笑成这样惊天动地麽?
第5章肆
老早就听见啦。你脚上的东西这麽吵。
原薰?非天虽然曾经对原薰提过师父的合院,但也讲过自己多年不曾回这儿住,更没想到原薰会找来。
小天,一起来吃蕃薯。
我就不必了。不甜的我不吃。
搧扇的男人轻哼:还是这麽挑嘴。原老弟,你可别看小天生得乖顺温和,那可是藏了不少心眼儿的恶猫,对他好还不见得领情。
原薰眉眼笑弯,没有回应,却很有同感。
喂,臭老头子,坏话留着我背後讲。
眼尾有痣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微笑,继续处理那堆草叶,看紧火势,非天朝原薰使个记眼色,示意他跟上。师父,我跟朋友有事谈,你不必忙着招呼了。说完就带着原薰到自个儿待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做睡房用,而是间书房,还堆放了一些杂物,能睡人的只有一张略微宽长的床榻。
原薰接过非天递来的纱棉,坐在一张椅上,非天则靠在床榻一侧,原薰拉起他裤管笑说:野猫,跑哪儿戏耍去了?
经。非天斥了声,抬起脚搁到原薰腿上,让他缠裹脚踝。原薰说,在脚上系这东西的人真有趣,因此他要求每次非天来找自己时,要让他听银片的声音,完事之後总会这样替非天再缠好。
原薰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停顿和犹豫,好像包紮伤口,或是看诊时一样,不过原薰医病端看心情,收取费用也全是随性。
你身上有股高级的味道。原薰说。
难道我原本的味道很低级吗?
不,好像是很不错的麝香。
是喔。怪不得昨晚好像闻到什麽味儿。
原薰把缠好的布又松开,慢慢的揉按非天的小腿,眼饱含柔情:不问我为什麽来?
你想讲就讲,我问你又不讲,只会自讨没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