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最近缺乏滋润,所以去补些水份。还是,师父你也一起来?
男人摇头,叹笑:你去吧。为师就免了。纵欲过度寿不长,你呀──
我哪纵欲,都说我很久没碰女人,你不要罗嗦啦。我下个月再来找师父拿花种,记着啊!没大没小的徒弟受不了长辈唠叨,一溜烟跑掉了。
离下个月,还有六天。
***
迎香楼里,非天左搂一个燕儿,右抱一个柔思,软玉温香的好不快活,在这儿,非天觉得很愉快,他本来就喜欢女孩子,以前常爱来这些地方玩,但他并不过夜,毕竟有洁癖,他很怕得病。
还有种心态,是他如果不亲近女孩子的话,他害怕自己忘了这种感觉,只记得被男人碰的那些记忆。恶,他没事干嘛想那些!来、柔思,我亲一下,你真香,这是哪儿买的水粉?改天我再送你?
小天,我也要你送水粉。
好好好,那来亲一个,哇,你的皮肤真是嫩得没话说!
後来非天开始逗女孩子们,那些四处揽客的姑娘也纷纷凑到非天这一桌来,那是一楼里面的花园开放的空间,尽管入夜,但里面的园子还是灯火煌煌,如梦似幻,有些对歌舞没兴趣的也会到外头玩。
楼上则是厢房居多,上官瑚得知小妹做的好事,特地请杨如碧来迎香楼解释,他们正谈完,两人和气的要散场,恰好听到外头热闹异常的嘻笑声,随意往外看。
他们目光尽落在一个穿着儒衣的斯文青年,身材不高不矮,略嫌纤瘦,五官倒是清秀白净,怎麽也看不出是会来这种地方逗留的人,这勾起上官瑚一丝好。杨如碧则是脸色微沉,心想非天说要办的事,就是来这儿和那些姑娘们叙情?
瞧那些姑娘们笑得这样乐,我都有些好,想凑过去听了。说话的是上官瑚。
杨如碧僵硬的答:嗯。真是人不可貌相。
原本我不觉得迎春楼的姑娘可爱。上官瑚说。可是她们笑得那样好看,我见了觉得很愉快,那是个什麽样的人,能让她们笑得这麽乐?
不知道。杨如碧的眼越来越冷。
杨兄,你认识那人?
杨如碧微讶,看着上官瑚问:怎麽说?
在下看你一直在瞪那名男子。是不是他逗弄着你心仪的哪个姑娘了?
我没来过这种地方,没什麽心仪的姑娘,更不认识那个人。上官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令妹的事,我希望没有让你为难。
怎麽会呢。多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替我看顾她,我高兴都来不及。她其实不坏,就是脾气差,是我宠坏她了。
几句闲聊後,两人道别,上官瑚意味深长的观望正在饮酒的非天。非天仰首饮尽杯中醇酒,心知有人在打量自己,而且光明正大,他本想佯装不知,余光瞥见那韵有几分像上官怜,心念电转,搁下酒杯朝人绽出笑靥。
非天生得平凡,脸太白、皮太薄、声太细,到边远些的地方还曾被当作女子,但他自认很有男子气概,只是容貌太稚气,却也晓得自己怎样的笑能给人好感。他这一笑宛如月下昙花,淡辉朦胧,身边的姑娘们也比不上他那分清亮不俗的气质。
上官瑚微微扬起眉,那抹笑明显冲着自己,不上前打声招呼未免失礼。那些较无名的姑娘们见是翩翩美男上官瑚,全都惊艳的看着他,羞怯又渴望亲近,只是谁也不敢亵渎了上官瑚。
各位姐姐妹妹们,我想这位公子有话想跟我说,你们先去其他人那儿玩吧。非天吃了些豆腐,小力捏了某少女的脸蛋,然後重新正视上官瑚:这位公子,若有话要聊,不妨坐下再说。
多谢。上官瑚坐了下来,不在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