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杨如碧,你这笔帐我记下。
杨如碧面不改色的目送她跟幸存的跟班离开,非天倒是在二楼替他哀叹,和什麽都能斗,最不能够招惹漂亮又阴狠的女子,不过即便是弱女子也不可小觑。
非天暗笑:杨如碧是一代高手,但是想必没什麽男女经验,否则他该有觉悟。
杨如碧斜睐二楼一方的柱子,扬声问:敢问楼上高手何人,为何不现身?
非天撇撇嘴,站了出来。我是路过看戏的,但还没闲到去桥下说书,这些事儿当我没看见,大侠你也装作不知道我。
杨如碧看他是个面生的青年,长相平凡斯文,比街上的男儿更清秀白净,感觉不出一丝邪气,但依他直觉,这青年不是泛泛之辈,临危不乱是有些胆色。你叫什麽名字?
无名小卒,不重要。
没有人是不重要的,兄弟不必妄自菲薄。
唉,够了吧。他真的是纯粹看戏。非天正想着如何打发这人,却见杨如碧脸色不对劲,额际盗汗,气息也有些乱。
你中毒了。可能是刚才那根针。非天跃下楼台,小心的捏起地上的银针,嗅了嗅,说: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还好。
杨如碧用内力封脉缓毒,问他:你是大夫?
非天快翻白眼了。久病成医,毒也是差不多啦。我不是大夫,只是偶尔会中毒,多少也知道一些药理,你信得过我,乾脆让我看看,不然你自个儿去找大夫好了。
杨如碧觉得眼前青年不坏,於是点头说:麻烦你了。
非天轻盈的凑上前,执起杨如碧被扎伤的手打量,然後将他指腹挤出一点血,没多久就笑出来。他不是大夫,这样笑不损什麽医德。哈……
怎麽?我中了什麽好笑的毒?
杨大侠大概没什麽中毒经验。那上官娘儿们真是够绝的,给你弄了个暗香满怀。
这……杨如碧对毒确实不懂,但听名字就猜到不是正经东西。
毒不要命,只是扰人,要跟我上楼拿药?我那儿有点药可以解十多种这类的毒,走吧。那种药自然是跟原薰敲诈来的,开玩笑,认识一个厉害的用药高手,怎能不挖些宝来屯着防身。要不是对方是大侠,他能卖个人情,这般好货色才不随便拿出来便宜别人。
非天打的是这等如意算盘,待领了杨如碧回房,掩好门,他才秘兮兮翻找行囊。杨如碧端正坐着等他找药,实际上已经全身热烫,煎熬难耐。
余光瞥见一大桶微温的水,还有些许水气,杨如碧很想冲冷水,他没想到自己定性这麽差,对这种药会如此不济。请问你找到药了吗?
啊、有了,有了。非天开心跑出来,手心握着两颗很小的红色丹丸,不料地上水湿,他脚打滑,眼看要撞上木桶打翻洗澡水,杨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