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抛开那点成见,继续留她下来做事。
这一次,凤离时却不打算轻而易举饶过朱可茹了。
为了避免小女人吃到孕妇禁食的食物,他将所有孕妇不能吃的食物都闻过了一遍。
今天的粥显然是加了料的,如果是无心之举保姆不会用碾碎的薏米,更何况里面还有桂圆,八角之类的香料,煮粥之人的险恶用心已昭然若揭。
凤离时洁白修长的手交叉搁在桌面上,微微抬起头,接收到boss的讯号,秘书心领会,视线锐利如刀直逼朱可茹面门,沉声说“知道为什么叫你来?”
跪在地上的朱可茹紧张的瑟瑟发抖,攥紧双手,颤声说:“不知道。”
见她还在狡辩,秘书微微抬下巴,冷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说了还能有命活?朱可茹浑身抖得如筛子,色若死灰,拼命的摇头就是不敢抬起头:“我不...知道,阿时你要相信我。”
不掉棺材不落泪,秘书冷哼一声,闪身上前掐住她脆弱的脖颈,慢慢的提起来,眼中不屑,嘲讽道:“看来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凤离时紧抿的唇却是微松,有一天晚上被男人用手抚慰过后,丁柔小女人十足又不失霸气的说:“阿时只有我能叫,我不喜欢别人叫你阿时,我会吃醋的!”
当时凤离时心里讶异,世间除了她会叫自己“阿时”外,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如此亲密的叫自己的名字?
现今却是明了了,凤离时皱眉,威压铺天盖地直逼朱可茹,本就被掐的透不过气的朱可茹双眼暴凸,眼昏耳鸣。
秘书微微抬手,她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两腿绷直,暴凸的眼睛布满面对死亡的恐惧和惊惶,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煞般的男人却突然松手。
重获新鲜的空气,朱可茹却不敢掉以轻心,整个人匍匐在地,猛地磕头,哑声说:“我...说,我都说,因为我喜欢海鲜,每天中午都会做海鲜吃,可是,我没让夫人碰一点,不信,您去问问夫人。”
她每磕一下都有血溅出来,凤离时置若罔闻拿着手机回信息,秘书不为所动,似乎是看不到她额头上的血肉模糊,冷笑道:“死不悔改!”
凤离时站起身,淡淡看了秘书一眼,说:“不取她性命。”
朱可茹心中狂喜,猛地抬起头看着凤离时,秘书毕恭毕敬的送他出去。
回过身来将朱可茹还没来得及掩饰的喜意看在眼里,勾唇讥讽的笑,微微弯腰,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像拖尸体一样将她拖出办公室。
朱可茹捏住自己的喉咙想尖叫,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她终于明白男人所说的“不取她性命”是什么意思了。
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绝望袭上心头,朱可茹忍不住无声大哭起来。
丁柔回到房间,意外的看到小绿还在沙发上盘着,刚才男还和她一起共用晚餐,她上来的时候男还在客厅,不可能分身乏术吧?
丁柔满脸疑惑双手捧着小绿,看看眼前这条双目呆滞无的小绿,丝毫没有下午时的钟灵毓秀。
虽然外形和男一模一样,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家男嘛。
将蛇放回原处,丁柔去浴室洗澡,出来时手里拿着沾水的化妆棉,帮小绿仔细的擦了一遍,想了一下,她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睡衣给它做了一个简单的窝。
凤离时洗完澡出来,看到放在床头上的小窝,擦着头发的手一顿。
丁柔停止给蛇宝宝讲睡前故事,合上手里的童话书,乐淘淘的捧着小绿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将小绿放到窝里。
虽然知道这条不是她的男,但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怕蛇,丁柔打算和小绿同吃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