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车的容阳终是明白自家爷为什么吩咐他,专往颠簸的路上行驶,心里默默地为自家爷叫好,也只有爷这样的智商,才能想出如此阴损的办法。
某小厮,你真的不是在腹诽你家爷吗?
随着马车的颠簸,敏感的私处被一根炽热如火的物事顶住,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整个阴户都湿哒哒的,极致的欢愉令丁柔双颊绯红,贝齿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溢出羞耻的呻吟。
容风振却从中得到乐趣,此时也不急着要她“侄媳妇,怎的不说话?”
丁柔润润嗓音,佯装镇定道“大伯...啊...”突如其来的颠簸,爽得她欲仙欲死,随即颠簸的马车再次平稳行驶。
“侄媳妇,可是身体不适?”容风振语带担忧,幽暗的眸子却牢牢锁着怀中的女人,不经意地调整下坐姿,硬如铁的物事往上顶了顶。
激得丁柔浑身战栗,娇躯瘫软,却还要强打起精“我...没事”一句话说完,气息已然不稳,饱满的胸脯快速地起伏。
容风振透过衣襟,望着那白花花的乳肉,坚硬的喉头滑动一下,眸色幽暗几许“侄媳妇可是想小解,这方圆几里,没有茅房,如何是好”
丁柔闻言,羞得面红耳赤,却是不敢站起身,大伯胯间的衣物怕是被她的淫水打湿了,此时站起身,那不是露馅了,虽然大伯已经发觉,但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无碍...我憋的住”
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嗓音,容风振薄唇微翘,不再言语。
马车驶出了官道,道路变得崎岖难行,颠婆得愈发厉害,丁柔虽坐在大伯身上,娇躯却止不住地晃动,阵阵酥麻漾起,蔓延着四肢百骸,淫水就像崩塌的河提,汩汩流出。察觉到胯间的湿热愈发明显,容风振伸手覆在丁柔的纤腰处“山路崎岖,我扶着你”
丁柔胡乱的点点头,根本不知道大伯在说些什么,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幽径深处叫嚣着,想要被东西填满,她思恍惚。
凭着本能,把脸埋在大伯怀中,扭动着雪臀磨蹭着,丝丝欢愉涌上脑子,小嘴情不自禁地溢出细细碎碎的娇喘“好...嗯...好舒服...好热...”
容风振色淡然,但额角却冒出细细的汗珠,女人娇媚撩人的嗓音无孔不入,侵占着他的脑子,胯间的肉棒涨得发痛,抓着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侄媳妇身体定是不适吧?我帮你瞧一瞧”
“嗯...大伯...我好痒...”丁柔抓着男人的衣襟,仰起脸,水眸朦胧,见她眼中泛着氤氲水汽,无法聚焦,容风振眯了眯眸子,眼里闪过一缕火光,俯身将丁柔安置在名贵的皮毛上,骨节分明的指尖挑开衣带,将她穿着的亵裤褪下,有力的大手分开丁柔的双腿。
“大伯...你...不要看...”丁柔用手挡住私处,一双媚眼似张似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