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站起,她便被他握住手腕拉进了怀里。
温凉没出声,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工作上的事她还帮不了他,如此就只能让他省点心,不去烦他。
良久之后,她估摸着他该睡了,方动了动身子想离开。
“去哪?”他哑着嗓子问道。
她微微愣住,回过便立马道:“去给你放水呀,你这么爱干净,不洗澡怎么行?”
他这才松开她,但紧跟着下一秒却是将她直接从沙发上抱起来,一路朝浴室走。
他将她抱进浴室,可往浴缸上一坐便不动了。
温凉只得认命地从他怀里起身,站在他面前帮他解着衣服:“下周末你会去见温岚么?”
“会。”喝了酒的他似乎特别坦诚,她一问就回答,没有半点的迟疑或者转弯抹角。
她听了却觉得自己有点儿不高兴,试了水温差不多便将他推浴缸里去了:“见她做什么?”
“不告诉你。”
温凉蓦然睁大双眼,想确定这样调皮的四个字是不是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他从浴缸里爬起来坐稳后,便合了双眼闭目养,别说出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忍不住笑了,恼得,扔了手里的毛巾就朝外面走。
封锦的这公寓虽然大,占了整整一个顶层,但里面布置得也多,真正的卧室反而只有一间。避无可避,她只能睡在他的床上。
迷迷糊糊的睡梦间,她只觉得身上骤然一沉,待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就看见他放大的俊颜。
身子上的疼痛还没散,加上之前的不愉快,温凉当然不想依着他。
奈何她刚抬手,便被他掐住两只手腕摁在了头顶。而他的另一只手,推高了睡裙再打开她双腿,他跟着俯身,用那粗硬滚烫的利刃将她彻底贯穿。
温凉疼得直打哆嗦,昏黄的夜灯下看着他就漫出了眼泪。
“哭什么?”他似真的不懂,指尖抹了她的眼泪凝望。可深埋在体内的欲望稍稍后退,复又重重贯入。
她偏了头不去看他,总归现在她说什么都不能阻止他,还不如忍了让他尽快发泄。
他却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对上他乌沉漆黑的眼眸。
他也在望着她,忽而贴近,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再往下,轻轻碰了她的鼻尖和唇瓣,他没有停,再次继续他在她身上的探索,沿着颈项一路吻过锁骨,直至将她心脏这边的绵软含进口中。
她很没出息地软了身子,小穴里湿的一塌糊涂。
而他敏锐地察觉到,再不克制压抑,掐着她的腰重重捣弄,次次都尽根没入,撞进最深处。
第二天清早,温凉拖着根本没怎么休息到的身子起床,赶在封锦醒来之前就离开了他的公寓。
她不客气地给自己又请了几天假,回去她租的小房子里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