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男人堆里摸爬了快两个月的,冷静下来的温凉不仅没觉得害怕,反而是觉得机会到了。
她迎着打在身上的冰冷水流,调整好姿势便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衣服。
跟在傅姐身边学了这么久,她还是学到一些东西的。
外套,衬衣,及膝的制服裙,她一件件丢到外面,顶着沾到脸上的湿发,她又继续解着仅剩的内衣。
存心诱惑,却不敢做得太明显,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精明,她早前就体会到了。
八月底的南安仍旧是火热,这冷水淋在身上其实并不冷,但温凉还是做出瑟瑟发抖的模样,她咬唇望着他,哆嗦开口:“洗干净了,小姑父,真的洗干净了,今天那是意外,我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的,不信你可以来检查,这里还是这么小,颜色也没变……”
她打开双腿架在浴缸上,一只手拨开腿心的小花瓣,插进去一根手指。
封锦丢了手里的花洒,将浑身赤裸的她从浴缸里捉出抵在了墙壁上,讥诮的嗓音里暗含怒意:“这就是你这段时间在这儿学到的?”
“小姑父真是会冤枉人,我这明明是怕你误会才这么做的。这两个月我都有好好工作,没有偷懒,也没有投机取巧,不信你去问傅姐。”她嘟囔着,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刚刚被水洗过,一双杏眸清澈水亮。
大抵是见他沉默,她又怯怯道:“那小姑父,我可不可以走了?”
走?
何尝不知她是在撩拨,偏他就是受了,在她打开双腿时,那一夜的滋味便丝丝缕缕地缠绕了上来。
以他的自制力,不是不能克制,但他同样想看看这一次的她又是在玩什么。
“不是要让我检查?站稳了。”他松开她,慢条斯理地解了腰带,释放出已然硬挺的欲望。
她太矮,要提起她的腰才能让欲望的前端抵上她的小肉缝,而对上后他便松手了。
她顺势往下落,也让他的欲望破开紧窄的小穴一入到底,此时她娇小的身量便显出好处来,能让他比上次入得更深。
封锦低头望了一眼,果不其然,留在外面的仅剩两指宽的长度,不过还是好紧,尤其此刻她还在收缩,不禁让他有种自己要被她绞断了的错觉,丝毫不逊给她破处的那次。
“放轻松。”他的嗓音转为低哑,捞起她一条腿架在旁边的浴缸上后,他便忍不住开始浅浅地抽插。
察觉到她小穴的干涩,封锦抬手打开了头顶上方的花洒,让带进去的水做一点润滑,可这般摩擦起来,除了快慰仍旧是有一丝丝的疼。
他寻到她的小脸,抚开面上沾着的湿头发问道:“这次是想要什么?”
“想要小姑父你抱抱我。”弥漫出的热气里,她的眼眸也是湿漉漉的,殷红的小嘴水润丰盈,从里吐出的声音更是轻柔得仿佛一片羽毛。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吻她的冲动。
封锦欺近,落在她腰上的手往上,压着她的后背就将她抱入怀中。掌下的肌肤白嫩细腻,他摸着摸着却不自觉地落到那挺翘丰满如蜜桃的小屁股上面。
捏了一把臀肉,他方松手命令道:“帮我把衬衫脱了。”
她的小手摸到他衣摆上,从下往上解着扣子,解完扣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