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错觉,薄川感受到在体内流动的信息素,那幺的灼热,像跳跃的火。他身上的男人动了动身,那感觉挺妙的,像鲜花插在牛粪上,你挂在天上。
安靳舟抚摸着薄川那流淌着肉欲的麦色胴体,目光触及他半软下来的器官,却没有伸手去抚慰,而是握住他的大腿,将自己一寸一寸地没入,那甬道紧紧地咬着他。安靳舟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像被寒冬掩盖的梅枝,簌簌抖落雪花后呈现出的艳丽。
薄川觉得这比打p股针要疼,但当他瞧见眼前的盛世美景时,便忘了疼痛。
安靳舟缓慢地抽送起来,他在性爱上游刃有余,很快便找到薄川的敏感点,但他不急于攻击此处,只用柱身擦过那处。他身下这人一副状况之外的模样,显然还不知道敏感点是何处。
薄川发现安靳舟提了速,专门撞击他体内的某一处,轻微的电流传出,紧接着遍布四肢、五脏,差不多有十万伏特了。本来快萎了的小小川在接受电疗后再次敬礼。
他只想骂人。
他妈的怎幺回事!怎幺这幺舒服啊!安靳舟得找多少人练过手啊!都失忆了还干得这幺J巴溜!
薄川觉得牙龈有些酸,又开话痨了,“兄弟,够劲!和皮卡丘有的一拼了。能给我捏捏小腿吗?腿都被电麻了。”
“……”
安靳舟决定把他操到说不出话为止。
他们在床上激烈地翻滚,床单被搅得乱七八糟,险些摔下床时又及时刹车。安靳舟的背部被刮出几道印,唇上猩红涂抹,明艳动人。反观薄川,锁骨上沾着凝结的血块,脖子上挂着血珠,狼狈得像条狗。
薄川感觉体内那物似乎更庞大了,他试图收紧身子,但这就像便秘,怎幺夹都夹不出,憋屈。不过说实话,当下面还挺省力的。薄川身体里的yng具每一次磨动,喉咙都会痒痒的,他咳了两声,发现并没有缓解。
“我可能上火了。”他说。
安靳舟已经习惯薄川说话自带泻药,他抬起薄川的臀,Gu头在操得有些湿软的穴口磨了磨,挺了进去,有规律地进退。
薄川的身体被粗长的yng具填满,他咬紧牙关,告诫自己可不能泄了,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他对着自个的命根猛地一掐。安靳舟终于从他体内撤离,薄川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后面流出来……
“我操!你居然内射!”
安靳舟靠着床背,他如愿以偿地上了眼前这人,身体也得到了释放,心里却没有多少痛快,他摸不清理由,但看见薄川一只手掐住他的命根,另一只手做成剪刀的蠢样,不由全身心的松懈。
“川,别闹。”他拍去薄川的手,全然不曾意识到话语间的情态。
薄川正气急败坏也没察觉出安靳舟的不对劲,但见他一副刚射完精的肾虚样,不由得意地笑了。
“接招吧,魔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