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靳舟看向薄川。
“那啥,”薄川尴尬地开口,“你能把你的爪从我鸡儿上拿开吗?”
良久,安靳舟动了,动了手,动了嘴,“比我短。”
薄川脖子都涨红了。是,他是比他短,但是!“我比你宽!比你年轻!比你有活力!”
话音刚落,他被狂风扇了一巴掌。天气乱报说今天中午有台风降临,那得回去收衣服了。
薄川把头埋进收好的衣服堆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人妻胖次,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台风竟如期将至。
薄川把客厅的落地窗打开十公分,风肆意地袭来,特凉快,都不用打空调了,他和欧澄坐在地上吹风。
“好—舒—服——”欧澄对着门缝说话,风呼啦呼啦地吹,脸颊上的肉剧烈扇动。
“我—可—以—吹—一—天——”薄川说。
“小—心—吹—面—瘫——”
“哈——哈——”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听到这俩人没营养的对话,嘴角却不禁上扬。
深夜,薄川觉得p股怪痒的,挣扎地醒来。他背对着安靳舟,感受到他把硬硬的东西往他p股里塞,连忙转过身,“你干嘛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安靳舟把那物挤进他两腿之间,“这里又胀又痛。”
“那你就自摸,不要往人家p股里塞。”安靳舟喷出的热气全撒在他脖子上,黏糊,他去推开安靳舟,但没睡好,使不出多大力气。
他的手被握住,每一根手指都被对方湿滑的舌头侵犯,他看见他眼中的欲望之火,“我想要你怀孕。”
“滚,老子没这功能。”
“不试试怎幺知道?”
安靳舟更加亲近他,薄川敏感的耳朵被对方的舌尖刮弄,只是轻舔了下,他觉得自己要烧焦了。糟糕,有点舒服啊……他隐约听见安靳舟低沉的问话,但他太困了,回了一句随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