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的……”
“就差一步了,勇敢点,我的好阿澄。”
欧澄索性闭上眼胡乱地摸索,但他的肚子实在太圆润了,根本无法在岸口着陆,发情的热潮持续上涨,马上就要淹没他。
“我做不到!薄川,我做不到……呜……”他变得歇斯底里。
“是我勉强你了,对不起。”薄川吻了吻他潮湿的眼睛,“我愿意补偿。”
欧澄伏在安靳舟的肩上,在他耳边喘息连连。安靳舟虽然看不见,却能想象出欧澄将丰臀高高翘起,他纤细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握住,那甜美的洞穴被巨物刺穿,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连带水声的抽送。
欲火堆积成柱形,安靳舟感受着阴茎上的经络在灼热地弹跳,一阵一阵的肿痛,但他却不能发泄,连自慰的权利也被限制。
“哈啊…薄川,要、要射了!……”
微凉的jīng液射在安靳舟的大腿上,小腹上,肛门上,薄川揩过jīng液,将一根手指捅进他的后面,在里头搅拌。
sht!
他何时这样憋屈过?黑布下的双眼冷冷地直视前方。很好,等他挣脱后,绝对要把薄川操得下不了床!
薄川在欧澄的身上辛勤地耕耘,又往安靳舟的体内插入一指,再是两指,他铺天盖地地吻着欧澄的背,“阿澄,你好甜……”
安靳舟听着欧澄的浪叫与薄川的甜言蜜语,三根手指在他的肠道里缓慢进出,他并不想受罪便试着放松,指腹压到前列腺时,他的双腿抽搐了下,不由绷紧经。
两个指头夹住壁肉,松开,夹住,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竟因此血液沸腾,甚至觉得不满足,渴望更多的触碰?
疯了!
薄川究竟在他的牛奶里下了什幺药?
他承受着薄川在欧澄身上发猛地要命的冲撞,时不时碰到他肿胀的阴茎,却并未因此得到舒缓,反而血脉偾张。
铃口溢出黏黏的液体,前列腺被均匀地按摩着,力道恰好,既不会过于粗暴,还给予适当的刺激。
快感在前端积蓄,蓄势待发,他们同时达到高潮,安靳舟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she精的恍惚过分,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居然被薄川的手指操射了?
热潮退去后,欧澄有些虚弱,薄川从正面抱住他,将他安顿好再次回到更衣间。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含着口球的嘴里口水流个不停,身上液体交杂。
他走上前,将男人的双腿用力往两侧压去,感受到由于腿部麻痹而引起的痉挛。
“别虚啊安董,咱继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