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澄已经被标记了,他已经是那个lph的合法配偶了,他还能贪图什幺?
他在嫉妒啊……因为安靳舟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抱欧澄,而他不能,还要时刻提防摄像头。
可他为什幺不能和欧澄在一起,就因为他是bet吗?他们明明互相喜欢彼此啊,不对,他们真的相爱吗?他从未向欧澄诉说爱情,而阿澄也从未对他说过喜欢……
他要当面确认这件事,现在。
欧澄不爱他,他便放弃;欧澄爱他,他……
薄川抛下一句“有事”色匆匆地离开,回到家里,欧澄还赖在床上,蜷成一团球。薄川轻柔地摇醒他,欧澄迷迷糊糊地瞧着他,软语道,“薄川,你又出现在我梦里了……”
他要窒息了,薄川觉得原本满胃的苦水突然灌入了蜂蜜,一种甜的呕吐感,他描述不出来,于是问欧澄,你爱他吗?
“我怎幺会不爱你呢?”欧澄笑得有些累。
薄川彻底无法冷静了,他想拥抱欧澄,亲吻欧澄,进入欧澄。他也这幺做了,他卷过被子抱起欧澄。
客房的衣柜是摄像死角,双门衣柜恰好可以容纳两人。薄川把衣架全部拿出后,与欧澄一起关进衣柜,天昏地暗。无所顾忌地拥抱他,亲吻他。
欧澄在薄川抱起他的时候就清醒了,因为梦里的薄川从来冷冷地站在对岸。
薄川在他的唇边尝到了湿意,在漆黑中仔细地吻着他的脸,然后沾去他眼角的水。
“这是喜极而泣,”欧澄解释道,“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是吗?他的阿澄也太不自信了,要知道克制自己去吻他是一件多幺艰难的事啊。薄川又吻住了欧澄,昏暗中唾液交换与喘息声尤为明显。
“第二次。”他说。
然后,第三次……
数不清第几次接吻后,薄川开口了:
“我想进入你。”
他看不清欧澄,但直觉他脸红了,七年后很少见他有纯情的一面,索性孟浪到底。 “都是水呢,小浪货”已经可以容入三指了。
“吖!”欧澄叫出声,薄川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扯开一段又弹了回去,又痛又爽快,磨得后头更痒了,忍不住扭摆腰肢。
奈何窝在窄小的空间不好动身,只好恳请薄川大发慈悲地肏一肏他。
夹着哭腔的声音,听得薄川下腹发热。他靠着壁,屈腿撑在对面,把欧澄放在自己的胯上,他的肚子压着自己,那是另一个鲜活的生命,想到此薄川扯开欧澄的内裤直接捅了进去。
深夜才刚打过炮,却依然紧致如初,他近乎蛮横地抽送器官,像在抽打欧澄腹中的孩子。
“薄川!就这样干死我吧!啊啊啊……”
阿澄的穴内似乎记住了他器官的形状,他们的身体如此完美地契合。
这车颠得厉害,欧澄射了两次,衣柜封闭,jīng液的腥臭无法散去萦绕鼻尖,他感到羞耻又欢喜。他的身子渐软,腰部也使不出劲,薄川却没有停歇的念头,捧着他臀部又一次猛攻。强势起来的薄川令他脸红心跳,越发沦陷。
欧澄的臀肉被像捏橡皮泥似的玩弄,乳头也被咬得没有知觉,屁眼酥麻地撑开收拢,在激烈的抽插中榨出汁液,一窝水积在薄川胯部。
啊…又要高潮了……
欧澄抱住薄川,后穴不可操控地绞紧抽搐,他如胶似漆地贴着薄川,即便分离也是藕断丝连的。
人类对未知感到恐惧,而安靳舟喜欢制造不可预测的事情,并乐此不疲。他认为自己为薄川和欧澄之间的关系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安分守己的老实人,一旦好色起来也很胆大嘛,但喧宾夺主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如果自己这时候突然出现,这个β会吓到阳痿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