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幺!
“你问我想做什幺?”薄川的面目变得狰狞,“我倒要问你,你要做什幺?你不知道欧澄怀孕了吗!”
男人露出一瞬间的迟疑,又恢复面无表情。薄川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继续恶狠狠地抽插男人。
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失去知觉,薄川松开了手。看见安靳舟脖上红色的手掌印,他才猛地惊醒。
他刚才……
是想杀了他吗?
欲望消退,薄川从安靳舟的体内抽离,他拔出男人嘴里袜子,袜子浸了口水牵连着一段唾液,黏糊糊的扔到一边。
安靳舟吐了口口水,才从死亡的边缘擦身而过便开始命令他,“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他的双手被绑着,薄川只好将水杯倒入他嘴里。
饮水后安靳舟一副放松的姿态,“你说欧澄怀孕了?谁的?”
薄川揍了他一拳。
“咳、咳!你是真的爱惨了他?那知道欧澄怀了我的孩子,你有什幺想法?”
大概磕到牙肉,安靳舟的嘴边流出血液,朱红的薄唇,凌乱的额发,像一幅妩媚明艳的画。
薄川将画摔在了地上,拽住安靳舟的衣领拖到了宽旷的地方,他扯过他的头发,将自己疲软的阴茎对上男人的嘴。
“舔。”
安靳舟用牙齿拉下避孕套,他可不想舔廉价的乳胶味。虽然没做过口交,但总看过。
低头含住了Gu头。
好腥。
下身慢慢硬起,薄川对着男人的喉咙捅了进去,毫无顾忌地抽插。
第一次深喉,感觉确实不错,尤其还是对自己的上司。
薄川将安靳舟推倒在毯子上。
衬衫大开,裸露出六块饱满的腹肌和深邃的人鱼线,连乳头也长得漂亮,粉棕色的。薄川忍不住去捏,乳头挺立吐出赤红。
目光下移,浓密的阴毛下是比肤色略深的阴茎,湿漉漉地靠着大腿。
今早还觉得高冷的人,现在看来就是大写的骚。
薄川无法描述此时的心情,他抬起男人的腰,在穴口沾了水,插了进去,还是又热又紧,但比起先容易得多。
似乎戳到安靳舟的敏感点,薄川被那双修长强健的腿用力夹住,他偏不遂愿,在那区域点到即止,“想要?求我啊。”
男人的喉咙发出一声古怪的闷笑,“求你的手指?”
明知男人在激怒自己,而薄川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操哭他,操得他合不拢屁眼!
安靳舟的屁眼淌着白花花,大腿内侧沾着夹杂着血丝的y液,刚才用力过猛,穴口的皮被擦破了。
和Ω果然是不同的,即使被这样残暴地对待,身体也不会吃不消。
“你该庆幸我不是o.g,不然要有一堆小鬼对着你喊爸爸了。”安靳舟没什幺表情,也不知道在揶揄谁。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薄川就来气,他早已忘了本来的目的,又捅了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