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安,又是害怕。
“不,大哥哥……太大了,夭夭,夭夭不行……呜……”
“没事的,之前不是吞过了吗?”太子的声音低沉,语调暧昧。“一切都没问题的,相信大哥哥,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温柔而坚定的,将容喜的双腿往两旁给拉开来。
这般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容喜顿失安全感,水眸浮上了层薄雾,看着太子被慾望给熏出了赤红颜色的眼睛,生出了想逃离的念头。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又岂会让到口的肥肉给溜走呢?
大手探入,揩了一把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溢流而出的淫水抹到肉棍上头,太子在容喜惊惧的目光中狠下心,腰腹一缩,臀部一沉,迅速的一个挺身,将自己早已如烙铁一般坚硬的性器给直直送进了小穴深处。
“不啊——”
容喜变调的呻吟声,刺激的肉棍更为胀大。
“啊……”
甬道窄,媚肉嫩,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太子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恨不得将整个人都给融到温暖丰实的宝地里去。
与太子的舒爽截然相反的,是被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刺激的哭出了声的容喜。
从小就被家人如珠似宝捧在掌心中的女孩儿,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与太子的第一次,因有媚药发挥作用,破身的疼虽来的极快却也散的极快,可这次没了助兴的药物,虽身体已承过雨露甘霖,情况却不比处子来的好上多少。
且容喜的穴儿本就比寻常女性来的更为紧实细嫩,太子虽自认已是极具耐心的做足前戏,可娇嫩的花瓣乍然被拉扯开来,又被粗大给往四面八方撑到了极致,那种几乎要将整个人撕裂的疼痛,却是容喜不曾经历过的。
眼泪於是“哗”的就流了出来。
“呜……出去,出去……”容喜此时也顾不得身前的人是堂堂太子了,她边哭边挣扎道。“好疼……呜……真的好疼……”
被男人抓在身侧的两条长腿不住往前蹬,彷佛这样,就能减缓几分煎熬一样。
容喜如此剧烈的反应,让太子也不好受。
他深深吸了口气,有汗珠自额上泌出。
“乖,放松些……”长指找着恹恹的阴蒂,细致的搓揉起来。“一会儿就会好的,你先放松下来……”
小穴死命的绞紧肉棍,上头密密麻麻的突起不断挤压着柱身,盼能将这毫无预警闯入的不速之客给推出去,殊不知这番举动只是让肉棍嵌合的更深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