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被轻薄了?
自己居然在工作场所被一个是自己病患的女人轻薄了?
这是方诚然压根想都没想过的事。
他看向简瑶的眼,有隐忍的怒意。“妳在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
简瑶镇定自若的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做什么?做你以前对我做的事啊……”
简直一派胡言!
“简瑶,我知道妳有病。”方诚然这是口不择言了。“可是我没想到妳竟然病的这么严重!”
“我有病?是啊,我有病。”
简瑶出乎意料的,没有愤怒,她只是抬眸与方诚然直视,用平铺直叙的口吻说道。“我若没有病,我来找方医生做什么?”
又来了。
那种彷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而羞愧的心虚。
方诚然有些狼狈的闪躲着简瑶的注视。
简瑶微微一笑,笑意绝美,却自有一股悲凉的意味,看的方诚然怔怔楞楞的。
所以,当简瑶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时,他没有立刻闪开。
心跳紊乱,一如他的呼吸。
“方医师,你又心虚了。”
“每当你心虚的时候,心跳就会越来越快,然后,脸会越来越红,特别是耳后根,所以每次你对我说谎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就是……”
简瑶一点一点靠近方诚然。
然后,小嘴一张,咬住了方诚然的耳垂。
那是他的敏感带。
简瑶感觉到了他的僵硬,还有颤抖,感觉到了那双放在身子两侧,原本要再次推开自己的手突然握紧成拳,她心里产生了种近似于报复感的快意。
不过这些,和自己这几年来遭受的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简瑶这么想着,对方诚然耳垂的折磨,也从用力的啃咬,变成了温柔的吸吮。
“嗯……”
一声极轻的呻吟声,猝不及防的溢出了方诚然的口中。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简瑶的唇畔,挑起一丝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笑意。
像极了个因为恶作剧得逞而沾沾自喜的顽童。
同时,贴在男人左胸口的右手,柔嫩的掌心,也不安分的以那颗硬挺的小豆为中心,磨起了圆圈来。
一个临危不乱的大男人,平素在别人眼中禁欲系的方医师,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衣不蔽体,面色潮红的颤着身子,彷佛手无缚鸡之力一样任人宰割。
若让认识的人见了这幅画面,怕是会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