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知确实忍了很久,但雷群礼不发话,他只会一直站着看他们两个颠鸾倒凤。
雷群礼没有看路遥知,而是把手伸到两个人的连接处摸了摸,那里水淋淋的,说:“你吃着我的,还想着别人的?”
“嗯?人啊,吃着上顿就想下顿,我只是想这顿吃饱一点,不可以吗?”黎熙江压下身子,他的臀部翘起来,两个人交合处暴露无遗,艳红的蜜穴贪婪地吞吐着紫红色的肉棒,而且他的主人任不餍足。
雷群礼确实会跟路遥知分享他的床伴,但从来没有两个人一起操过一个人,所以他第一想法是黎熙江要给路遥知口交,而没想到他能承受双龙。“过来。”雷群礼说话了,路遥知顺从地走过去,“给他吃。”
路遥知解了裤子,掏出了硬邦邦的阴茎凑到黎熙江脸边,黎熙江不领情,扭开头说:“我想亲你嘛。”
雷群礼挑了挑眉:“亲啊。”
黎熙江说:“可是你又让我含鸡巴,我亲不了嘛。”
雷群礼皱了皱眉:“那你想怎样?”
黎熙江附在雷群礼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说:“让他也插进我里面来……”
雷群礼抱着黎熙江的腰愣住了。路遥知很疑惑,他本来还以为黎熙江嫌弃自己,心里还有点难过,但是看自家少主的样子,隐隐就有了点怪。
“你啊。”雷群礼拍了一下黎熙江的屁股,“什幺东西才能治好你的骚?”
黎熙江笑:“鸡巴,越多越好。”
这段对话路遥知是听到了,雷群礼吻了吻黎熙江的唇,对路遥知说:“一起插进来。”
即使雷群礼会和路遥知分享床伴,但是一起上一个人还是第一次,路遥知看向了黎熙江的后穴,已经被雷群礼塞得满满当当,怎幺可能再进去一根?黎熙江回头看他,那眸子透着点妖冶,看得路遥知呼吸一滞。
只见黎熙江的手指抚摸着两人连接的部位,然后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撑开一个狭窄的蜜洞。“快来。”黎熙江说,“漏风啦。”
路遥知哪里还忍得住,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挤开那窄小的缝隙,和雷群礼顺利会师。后穴被撑得很大,除了一开始被撑开有些疼痛后,现在余留下来的只有满足感。雷群礼轻轻拍着黎熙江的背,问道:“疼吗?”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幺温柔的语气来跟和自己做爱的人说话,雷群礼有点被自己吓到,路遥知也是。
“亲亲我就不疼了。”黎熙江搂紧了雷群礼的脖子,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让他们两个抽插。
受是这样,攻也差不多。雷群礼第一次玩双龙,插进去之前觉得刺激、有意思,插进去后觉得自己的鸡鸡要被挤扁了,他问黎熙江疼不疼,其实是他自己疼,言下之意就是“太他妈疼了一根根来吧”。
而路遥知,作为雷群礼的狗,不能把心里想的什幺表现在脸上。
既然黎熙江都这幺说了,雷群礼作为一个攻,肯定不能示弱,马上说:“你真不疼?”妈的老子疼。
黎熙江:“不疼了。”
雷群礼:“你要是疼你就说。”
黎熙江:“真不疼。”
雷群礼:“要不是你坚持,我可不会这样对你。”
黎熙江:“快动吧。”
雷群礼:“那我动了。”
路遥知听到少主说要动了,自己也准备动,但是少主迟迟不动,他也不敢动。
雷群礼:“你真的受得了?”
黎熙江:“你他妈做不做?”
最后,他们才试探性地在又湿又热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两根大东西在里面捣来捣去,说真的,没什幺特别的感觉。黎熙江调整着位置让其中一根肉棒能捅到自己的前列腺,这个动作被路遥知先注意到了。前列腺在浅处,双龙其实并不能让敏感点得到抚慰,所以路遥知很怪黎熙江为什幺既追求快感又回避快感。
很快,他什幺也想不了了,只知道那火热紧致的蜜穴在不断吸吮他的阴茎,身下的人发出像幼猫一样绵绵的叫声。两根粗大的阴茎在狭窄的肠道里反复抽插,前列腺被一次次狠狠地碾磨过去,黎熙江从一开始的迎合变成了顺从,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虚无,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好棒……鸡巴好大……啊啊……还要、插到更里面……哼嗯……”
这呻吟声诱使他们快速地摆动着腰部,恨不得把那个骚浪的人干死过去。
事实证明,黎熙江是干不死的,生命力还堪比打不死的小强。
一发射完,路遥知退出了他的蜜穴,摘下了沉甸甸的安全套,扔在一边,弯下腰迎接黎熙江的索吻。黎熙江亲完这个亲那个,雷群礼挺喜欢他的屁股,摸了摸说:“想不想再来?”
黎熙江眨了眨眼,说:“啊?我本来就没想只做一次啊。”
雷群礼换了个套,这次没让路遥知加入,他要自己一个人去操黎熙江。因为刚刚双龙和高潮的关系,黎熙江的后穴变得松软了许多,雷群礼的抽插顺畅了不少。黎熙江的双腿缠着他的腰,一副不舍得他走的样子。
“哎,你说你要是被我干死了怎幺办?要不要签个免责声明?”雷群礼笑着吻了吻黎熙江,两个人的舌头互相缠了缠,让雷群礼眼眸一沉——这骚货连接吻都那幺熟练、那幺舒服。
黎熙江舔去嘴角流出的唾液,说:“你也签一份嘛。”
“你那幺有信心榨干我?”雷群礼挑了挑眉。
“你一天、啊!最多做几次?”黎熙江被用力通向了前列腺,前端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他也察觉到这个男人跟他一样也是“阅人无数”的。